/> 马志涛说:好,我还是问你。你和汪雨做过那个项目没有。
欢欢说:说。
绑在铁柱子上的人都把精力都集中到小杰这里,仿佛投过来的鸡蛋和他们没啥关系一样。
小杰咳嗽一声,他说:看来这件事情比咱们现在的处境重要多了。
他们几个都用期待的眼神看着小杰,小杰看着汪雨,他说:我可说了。汪雨说:你说呀,和我商量什么。
小杰咬着牙,闭着眼,突然冒出一句,我可说了。他这一句把大家想听的渴望又带向一个**。
小杰说:算了,说出来就没意思了,就像魔术被解密一样,不说说出来大家都觉得很神秘,很有意思,可是一旦说破--------大家都觉得没劲,是不是汪雨?
汪雨说:还真是,你说的很有道理。
马志涛说:陈小杰,我觉得你这样做比这些想要致我们于死地的人都可恨。
是吗?如果只是因为这件事情大家就觉得我比这些魔鬼更可恨,那么说咱们这帮人真的可以说是超脱了,活着对我们来说似乎就是为了玩儿。
润一只是笑,也不说话。
阳子觉得润一笑的蹊跷,就问道:一哥,你这笑有点来路不明呀。
我不就笑笑吗?怎么还成了来路不明了呢?
你就说说你心里在想什么,我想知道你为什么笑。
小杰说:一哥多有深度的人呀,绝不会漫无目的的笑的。
润一说:我就想了,每次咱们畅谈的时候都是在酒桌上,那时候我就想,酒可真是个好东西,它能让人忘记一切,只知道高兴;今天我发现我错了,忘记一切和只知道高兴和酒根本就没关系,因为咱们在这样的环境下一样可以畅所欲言,一样可以忘记一切,只知道高兴。
绑在柱子上的人都哈哈笑起来。
廖布齐一伸手,做出一个让市民们先停一下的手势。所有人都停下来,手里拿着还没投掷出去的各种蛋看着绑在铁柱子上的人忘乎所以的笑。
廖布齐大喊道:这些人在笑什么,他们是不是在嘲笑咱们,他又回过身来问被绑着的他们,你们笑什么?觉得这些人很可笑吗?
他们看看廖布齐,然后不约而同的笑的更厉害了。
廖布齐说:你们是不是特渴望我把你们的脑袋从脖子上拔下来?廖布齐看到他们那样笑心里的失落感特别强。他明明是在惩罚这些人,他们应该垂头丧气,无比的沮丧才对,可是他们怎么能这么忘乎所以的笑呢?
这种笑对他来说是一种打击,他把他们绑到这里,让这些曾经在他们那里得到过施舍的人们用鸡蛋投掷,他可不是为了看到他们这样的笑的,他要让他们哭。
廖布齐又大喊一声,市民们,你看这些曾经蛊惑了整个城市的家伙们笑的多开心呀,还用问吗?这明显是嘲笑咱们,他们觉得自己即使被绑在这些铁柱子上也比咱们这些市井百姓高尚百倍万倍,他们觉得咱们这些人活着是一件很值得可怜的事情,所以才这样笑,咱们是不是应该想个办法让他们笑不出来。
这回我听从群众的意见,咱们用什么办法才能让他们笑不出来,并且还可以回击他对咱们的嘲笑呢?
市民里面有一个人说:他不是鱼人吗?咱们就用火烧他怎么样。
廖布齐把两个大拇指都举起来,这可真是个好主意,是啊,你不是鱼人吗?你不是遇到水就来劲吗?那就用火烧你,好,廖布齐握着那个出主意的人的手说,我这里很需要你,以后你就加入我的麾下,咱们一起瓜分这个世界。
那人一听这个一下给廖布齐跪下来,他不能不激动,将来他要和这个人一起瓜分世界,这是个什么概念,说不定将来他的权利范围是一个国家那么大。
廖布齐又说,我还得请市民们帮我出个主意,咱怎么烧这个鱼人才能烧的最过瘾呢?
生活中很容易见到这样的事情,当一个人或一件事需要成全的时候,很少会有人提出建设性的意见;反过来当要残害某个人或是破坏某件事,你就会发现身边隐藏着很多天才。
有一个人大声喊道:咱们可以用蜡油把他浇筑起来,外面只露一个头,这样他的身体就成了一根灯草。(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