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也挺好的。
这时有人敲门,欢欢趿拉着拖鞋出来,在猫眼里一看是叶涵和舅妈。她开了门,舅妈手里拿着一些烧纸。欢欢叫了一声舅妈。王玉姿没好气的看了一眼欢欢,我早就看着你像个狐狸精,没想到我看的还真准,这回把鬼都招来了。有阳子了,欢欢觉得没有再忍她的理由,你这什么意思,这回她连喊一声舅妈都省下了,这是你当长辈的说的话吗?就算我是狐狸精,你又是什么?咱不是一窝子吗?从小到大王玉姿还没听过这样的话,更别说这个虽然有点小刁蛮但在她面前也是逆来顺受惯了的外甥女了,她简直就是暴跳如雷了,怎么了,说你一句怎么了,你还要上房揭瓦吗?欢欢一句都不让她,我不欠你的,也没亏过你凭什么平白无故的让你说。王玉姿大喊大叫,你才从我家搬出来几天,吃在我家住在我家,好嘛,这刚搬出来就翻脸不认帐了,她看着女儿说,我就说咱们养了一头白眼狼,你那个不识好坏的亲爹就是不承认,看了没,这是个什么货色。欢欢反驳道:你是什么货色。王玉姿一听这个就要动手,叶涵拉住妈妈劝道:妈妈咱还是先把正事办了吧,回头再和她算账。王玉姿气的呼呼喘着粗气,看样子是水喝得不多,要不然非得气的尿在就地不可。她也想起了这次来并不是为吵架才来的,狠狠瞪了欢欢一眼,一膀子把她挤开,大步来到客厅,宝贝儿,那神仙在哪里来着?叶涵还是心有余悸,战战兢兢的说:就是在这里,昨天就是在这里来着。王玉姿跪下来把纸钱点着,嘴里念念有词,神仙呀,如果我们有做的不对的地方您直接和我们这些大人说,孩子小,能有什么不是呀,她们经见的又少,不免会害怕,神仙有什么事就直接和我们说吧,孩子的不是我们这些做父母应该担当的,饶了孩子吧。说完又磕了几个头。
王玉姿一站起来刚才跪着时的那股虔诚劲一下子没有了。没好气的看看欢欢,又打量了一遭房子,行呀,一个丫头自己租这一室一厅的房子,傍上款爷了是吧。小心着,当小三也是一个危险活儿,一不小心就让人用硫酸浇了脸。
人总是这样,跪在神的面前的时候表现的像一个真正的有信仰的人一样虔诚,因为他以为在那一瞬神是看着他的,一但起身就立马现了原形,也就是说大多数人是一边做着坏事一边又跪下来祈求神原谅他犯下的错误,或者说其实在大多数人的心里是根本就没有神,只是他想通过一种精神上的某种力量来洗脱本该良心背负的包袱。其实没有信仰的人活得很累,想得到原谅的时候,他相信神的胸怀和天空一样广阔,肯定能包容任何人犯下的任何错误;做坏事的时候他又觉得神肯定喝醉睡着了,做起来毫无顾忌。他就是想不到如果真的有神,那神的酒量也应该是很大的,最起码不至于在你从跪下到起身的一瞬就醉了,再者说既然是神,就算是喝醉了也应该不像凡人一样喝醉了会断片,也就是说既然是神就应该是万能的,处处有眼,不管你做什么,在再怎么黑暗的地方都有神的眼睛在一米之内监视着你的善举和恶行。可怕的不是神执行他的权利,毕竟神是无比的宽厚和仁慈的,惩罚起某个恶人来总会有心慈手软的表现;可怕的是如果让一个有了神的力量的人来代替神执行他的权利,因为人比神憎恨那些长了个人型竟做猪狗的勾当的家伙。更可怕的是如果这个有神的力量的人是个一心想着做恶作剧的家伙,那被惩罚的人就尴尬了,因为他总会凭着自己的想象力做事。
其实神在造人的时候,是有很多种选择的,也就是说神可以把你造成人,也可以把你造成,猪、狗、牛马之类,可是人一旦成了人就以为一切都是天经地义,毫不珍惜做人的机会,既然是人,但他非要让自己和畜生一样活着。
对于王玉姿的话欢欢真是不知道自己该是痛骂还是一笑置之,她选择了后者。有的人就是轻贱自己,他骂人家时人家越是让着他他反而还要上手打,王玉姿就属于这种人,一看欢欢没说话越是来劲了。她的声音比刚才还要大了,是吧,还真让我说中了,我看看里面是不是睡着一个比你舅舅还要老的外甥女婿,她推开门。欢欢还担心阳子还光屁股躺在床上呢。没想到王玉姿推开门的时候她们看到看到了一个穿戴整齐的绅士。房间里和床上收拾的也是干净利索,刚刚喷了一遍香水。阳子很绅士躬了一下身,您好,我是欢欢的男朋友,听了你们在外面的谈话,您是舅妈吧?舅妈好,找一天我肯定会登门拜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