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晨,舒彤莹得到消息,赶到刑台亲自救下郁兰青。
情况比她想象中好,她听惩罚的很重,是舒家大院最近几年挨打最重的一个。但他血迹好像涂在身上,找不到一处伤痕。她听错了?没挨打?可是,掉在地上的脱落结疤又怎么解释?舒彤莹想不通。
“谢谢姐!”
郁兰青抡胳膊踢腿活动,折腾了一个晚上,全身酸痛,但精力不错。舒彤莹瞥着,这那是挨打的人,比没挨打的更有活力。
“你确定没事?”她问。
“管家大人大量,心慈手软,皮鞭响亮其实暗中放水。”郁兰青咬牙切齿地,“他故意在半夜里鞭打刑台,让其他人误以为我被惨打受罚,以儆效尤,杀一儆百。”
这话谁听不出其中的味儿?她当然听的明白。
“你不要生气,我会找管家谈谈。过他好多次了,大家平等,不要沿用旧社会的那一套,他就是不听。”
舒彤莹到做到,亲自找管家谈话,警告他不准再使用刑台。
其实这件事是舒太太在后面支持,管家当着大叫姐面唯唯诺诺,实则有恃无恐,更恨郁兰青。
万丰咖啡店内,舒彤莹热情地向大家介绍郁兰青。
万逸民碍于舒彤莹在场,表面上对郁兰青很热情,心里恨不得一脚踢走。其他几位同学几乎忽略他的存在,礼貌性地头,也许连郁兰青是圆是扁都没看清。
跟班吗,谁会重视。
郁兰青干脆另坐一桌,免得碍着这些眼高于的大学生。饶有兴趣地四下打量,有不少外国人,一个个高谈阔论盛气凌人,相反,国人心翼翼地低声交谈。
强烈反差啊!
郁兰青看在眼里,叹息摇头!这是什么世界,华人在自己的土地上,看着外国人的脸色行事,真窝囊别扭,颜面无存。
啪!
他一拍桌子,不理会众人惊讶的目光,指着服务员道:“端过来。”
“这……”服务员是个年轻男子,一瞥前面几个美国人,迟疑不决,显然,咖啡是几个美国人的。
“看什么看,端过来。”
郁兰青火气很大,他坐了好一会,服务员满头大汗跑来跑去忙着为洋人服务,把他当透明似的,忍无可忍。
很多华人在等待,洋人优先是众所周知的规矩有人敢在洋人面前大呼叫,引起大家的兴趣,注意时态的展。
“这位哥请不要生气,咖啡马上来。”一个四十多岁微胖男子出面了,挥手示意服务员送上咖啡。他是老板,眼光犀利,第一感觉郁兰青不好惹,因此很和蔼地露出微笑,态度良好。
郁兰青没理由再火,懒得理会老板。当前的中国一片黑暗,洋人横行,军阀混战,苦的老百姓,他向老板找茬理由站不住脚。
一场风波就此平息。
“厉害!”巴三溜进咖啡店,不请自坐,一翘大拇指,朝着舒彤莹方向一眨眼:“妈呀,真漂亮,难怪你挨一百多皮鞭也不在乎,换作我也干。”
“正经。”郁兰青想踢巴三一脚,“你不会正巧遇到我吧?”
“嘻嘻,当你不是,你们离开舒家大院我就看见了,以为你们要去哪里谈心,没敢出来打扰。这不,看你孤单单的,来陪陪你。”
“少拍马屁。”郁兰青一直窗边两个客人,“认识这两个日本人吗,做什么的?”
“日本人?”
“不是吗?”
“左边那个我不认识,没见过。”巴三瞄着那两人,眸含疑惑,“胡子是刁虎,北京城一霸,无恶不作,杀人不眨眼,是地道的中国人,绝不是日本人。”
郁兰青肯定是日本人,虽然被玄阗宝殿封印了他的功力,但听力比一般人要好,听到那两人偶尔用日本本土话低声交谈,那本土味儿中国人学不来的。
“刁虎住哪里你知道吗?”
“你问对人了,那家伙死对头不少,住处隐蔽,一般人找不到。”巴三眼睛一亮,挤眉弄眼嘻嘻笑道:“什么时候去,我带路。”
“今晚!”郁兰青眼中释放出兴奋的光芒。
“算我一个。”巴三跃跃欲试,他相信郁兰青是含行家里手,早就想见识了。
这时,刁虎站起来恭送另一名客人离开,无意中看到舒彤莹,顿时眼睛再离不开了。舔舔嘴唇端起杯子猛地倒进嘴里,大步走近肆无忌惮地瞄着舒彤莹的脸庞和酥胸,恨不得亲一口摸一把。
郁兰青剑眉一挑,眼中寒芒闪烁,嘴角挂着冷笑。
“这家伙惨了!”巴三看到郁兰青的神色,暗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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