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蓉见那青年出手虚空戳指,隔着不足丈许发力,劲道不凡,正是大理段家一阳指的精髓,虽然功力尚浅,但却是正宗路数。⊙頂點說,..
她心下沉吟:“大理国一阳指功夫,是段家世代相传,传子不传女,更加不传外人,直到一灯大师手中,为了要克制欧阳锋,才破了不传外人的祖规,将这门神功先传给王重阳,再传渔樵耕读四大弟子,难道这位青年与大理皇室有所干系?”
金轮法王兀自惊异,想不到他年纪轻轻,竟也身怀上乘武学,表面神态仍是莫不在乎,淡笑道:“施主武功虽奇,却也未必精纯,倘若跟这几位不是一路,便就请自便,若要强出头便留阁下的名讳,贫僧掌下不伤无名卒!”
青年折扇一挥,吟诗道:“在下大理段子铭,与那几位素不相识,但念武林一脉,仗义援手那也是习武之人份内应当,大师乃西藏高僧却背离慈念,有违佛家宗旨真言,正所谓多行不义,请大师三思!”
金轮法王听他文邹邹的礼数有佳,气度闲雅颇有儒家之气,又用佛言化,心中并不领情,他称雄藏地,甚有谋略,想到一战再所难免,有十八罗汉金刚压阵护法,却也不怕对方众人合力。
“呛啷”一响,金轮法王从袍子底下取出所剩一只金轮,动了兵器,冷笑道:“你要逞强,那便一起留下吧!”
兵器在手,金轮法王胆气勃发,转向酒楼角落座席冷笑叫道:“叶兄弟,你也一齐上么?”
他生怕一会叶子晨出手偷袭,攻他个措手不及,反正一战势在必行,不若一起动手,正面对敌,免得待会还要分心提防。
叶子晨霍然起身,转过头来,浅笑道:“那还要看有没有这个必要,国师勿须抬举在下,该出手时自然不会让阁下失望!”
黄蓉与杨过等人,见叶子晨站出来,欲出手对敌,心中登时塌实许多,在陆家庄都亲眼看到他曾击退金轮法王,有他在场助阵,都有了主心骨儿,至少觉得保命没有问题了,也有了交锋的胆气。
众人却不知叶子晨当时胜出,大有侥幸成份,他与金轮法王实则互忌三分。
金轮法王双眉倒竖,转身向十八蕃僧叽里咕噜了几句,十八罗汉听后同时跃起,纷纷大喝,口念密宗真言佛语,抢上挡在叶子晨的面前,四名番僧当胸推掌,余下僧人跟着出招推掌。
“排山掌!”十八罗汉先后冲过去,内力迸发,仿佛要移山推石一般。
叶子晨感到古怪,当下沉腰坐马,双掌使出威猛的大伏魔拳,掌风雄厚之极,一合之间震得四名番僧身形向两侧踉跄退后,撞到酒桌,登时杯盘狼藉,混乱不堪。
其它十四名番僧见他如此了得,一招之间便震退四人,当即变成两排,各自抵住前一人的后心,施用并体传功,排山掌推向叶子晨的前胸。
这些蕃僧单个武功,也就是半步先天,加上修炼罗汉功,身体强横,有密宗之法锤炼,精神强大,所以,单对单勉强能挡住先天初期的武者,但是人数一多,心意相通,功法一样,内力可以叠加,
普天之下,对掌拼内力,谁能拼得过十八位准先天初期?
叶子晨感到两股巨力碾压过来,当即双掌齐出,嘭的一声,差把他震飞出去,好在他内力足够强,倒退了几步,稳住了身子,手掌仍然与两位站前面蕃僧相对,分别传送过来澎湃的掌力,要侵入他的丹田,废掉他的武功。
这一刻,叶子晨大惊,不得不谨慎起来,赶忙运转乾坤大挪移,要转送内力,借力打力,不能硬抗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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