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知道啊!我就是想,除了王铁柱跟老板娘有仇隙外,应该没人啊。”
“可是你将王铁柱和红娟的事情告诉老板娘的?我相信王铁柱和红娟一般不会轻易将此事告知旁人,除非是自己的很要好的朋友。”包青问。
“我没说”秋兰连忙否认,但转而又补充说,“也许是我不小心说漏嘴的。”
“是吗?我看你有意说的。老板娘比较重用红娟,所以你心怀不满,从中挑拨。我说的对不对?”
秋兰的表现明显是不打自招,红娟有些失望,痛声问道:“兰儿!真的吗?为什么?我可当你是我的好妹妹啊!为什么?”
包青摇摇手,示意红娟不要插嘴,“有的人是天生嫉妒,秋兰,我来问你,你是否在王铁柱走后,将老板娘勒死了!然后自己拿走所有的钱财,一走了之!”
包青这话说了以后,堂上堂下像是炸锅了一样。门外的百姓顿时骚动起来,纷纷议论。那知县赵亘更心中一颤,不禁想来,这案子怎么如此复杂。
“你胡说,胡说!”秋兰叫着。
“胡说?你弟弟为什么忽然有钱逛窑子了,那其实就是老板娘的钱。来人,扒开她的衣领!”包青喝道。
这衙役们一愣,一则这不是知县大人发出的号令,二则如此多的百姓围观,在这大堂之上,扒开人家女人的衣领,委实不妥。这样的号令,有谁敢遵。
当然,包青不急,这时候,一个魁梧的身形从衙役中冲出,俨然是那站在一旁听候包青调遣的朱大牛。朱大牛冲到秋兰面前,将大手一伸,一把抓住秋兰的衣领,用力一扯,露出那女人白皙的脖子。
堂上的赵亘连阻止都来不及,心中暗骂,这包秀才真是有辱斯文啊。门口围观百姓也哄闹起来。
包青看着目瞪口呆的秋兰,伸手在她脖子上一抓,一个穿着红绳的小玉坠子落在手中。
包青大声喝道:“秋兰,现在告你蓄谋杀人。你利用红娟的事情,挑拨老板娘和红娟关系,唆使老板娘讹诈王铁柱。你还知道王铁柱有酒后伤人的习惯,所以那日,你偷偷地躲藏在店铺内,等待机会。果然那王铁柱夜后寻来,只是王铁柱并没有蓄意伤人性命,只是想恐吓而已。所以你很失望,等到王铁柱走后,你就用脖子上吊着玉坠的绳子将老板娘勒死。然后,卷走了所有钱财。怕是这玉坠比较名贵,所以你不想就此丢弃,就一直戴在脖子上。”
其实包青就是赌一把看看,没想到这一抓,果然看到了那秋兰脖子上的坠子。秋兰面色慌张,刚要反驳。
包青摇摇手说:“你无须反驳,我们有证据,这是当日仵作验尸的证词,老板娘的脖子除了有王铁柱的掐痕外,还有一道很深色紫色勒痕,并且勒痕处有你这个玉坠样。而真正致命的就是这道伤痕。”
包青转身对赵亘拱手道:“大人,此案真正的凶手是秋兰。现在有充分的证据和供词指证她。”
赵亘还要发话,只见堂下秋兰早就面如死灰,瘫坐在地。这还不明白?赵亘惊堂木一拍,大声喝道:“笔录给她画押,将罪女秋兰押入死牢,秋后交予刑部勾决!退堂!”
到了晚上,知县赵亘颇为高兴,在城里最好的悦宾楼设宴,款待包青。当然,一帮捕快也跟着沾光。
“包秀才,你破案如神,没想到,你的酒量也是惊人。有机会,我一定向恩师推荐你。哈哈,不是我说,就你这酒量到了官场,一定大杀四方。”知县赵亘这下可是对包青佩服的五体投地。
“包师爷,你该知道我家大人的恩师可是当朝吕相爷吧!”张捕头连忙凑过来跟包青说道,他还真当包青是师爷呢。
“吕相?嗯。”包青还真不知道这个吕相是谁,没什么概念。就如自己在后世不知道国家总理是谁?这还真是无知的很。
“吕相,吕夷简。以后你就明白了,包秀才,还有两件案子,你也帮忙给看看!”赵亘说。
“没问题,有什么事情赵大人尽管吩咐。”包青笑道。
“包秀才,我有句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以你的睿智,将来要是走上仕途之路,前途不可限量!这科科举可有参加?”
包青心中郁闷起来,自己又不会写字,如何考科举?再说了,这话说出来谁信呢。堂堂一个秀才,居然不会写字?
“不考也罢,考上进士又能如何,关键得靠关系推荐。放心,我赵亘跟包兄弟很投缘,以后我会帮你在恩师面前美言的。”赵亘这是真心拉拢包青,在包青看来,赵亘有一点还是比较好的,至少他看上去比较重视能力,应该属于那种实干型官员。
“哈哈,我忽然想起来了,那长远县的包老头,他怎么肯放你过来帮我的?”赵亘忽然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