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俊逸的高大人更加相配。这让他也就更加气愤了。
两人各怀心思的看了好一会,直到听到有人进来祭拜了,才闪至后堂,雅卿把郝仁带到了第三进的后院。
二进也已经放开,收拾出来准备用来给明天来悼念的女眷休息。只有第三进是无人能进的,是相对安静的地方。
“怎么在这儿种这个?”郝仁一眼就看到了院里的海棠,外头白幡铺天盖地,一进来却突如其来一株开得正艳的海棠,让郝仁没来由的一阵烦躁起来。
说完了,又回过神来,这里是自己家的宅院,虽说他从来就没来过,隐约知道有这么一处,不过家里产业多了去,哪里知道谁是谁。问完了,又摆摆手,“算我没说。”
“怎么啦?”雅卿很少见他这样。当然,之前在外头他也极少能受什么气,他这狗脾气,受了气,他能憋着?一般当场就报回来,用他自己的话说,敢给爷受气,爷让他们一家子一辈子受气。
有时情到浓时,他会抱着她说,这世上能让他气得不敢还嘴的,也就只有她了。那时她不搭理他,现在想想,自己上一世在他身边,好像真的从来就没怕他生过气。就算偷信被他抓个正着,她也毫不畏惧,她真是被他宠坏了。
那会朝中除了皇上,谁也不敢惹这位小侯爷,倒不是怕他的权势,就怕他这浑不吝的性子。刚刚她扔下父亲,跟他到后头来,倒不是怕他跟自己发脾气,而是怕他对别人乱发脾气,把父亲的葬礼给毁了。
她到了院里也没力气了,就坐到了正房门口的台阶上,多一步都懒得再走了,当然,她也是想看看这株海棠树。
“地上凉,会冻坏的。”郝仁把她拉起,但脑子也没那么坏,不进屋也知道,这后院没人,雅卿也九岁了,万不能让人说闲话的。两人一块坐到了廊上的长条凳上。
“怎么啦,非拉我一小孩儿出来?”雅卿心里也暖了一下,心里再恨再怨,这些年,他真的对自己很好。
上一世,纵是她只打一个喷嚏,他也是会叫太医,好医好药的伺候着,没一丝懈怠。那种关切,就像现在一般,不带一丝一毫的作伪,只是前世,自己没在意罢了。
又是没在意,真的不在意,她现在也不会记得这么清楚了,因为太在意了,于是刻意不在意,逼着自己去漠视。
然后云塔回来了,他给了自己一个绝佳的理由,郝仁是奸臣,他助纣为虐,他帮助暴君镇压天下有识之士,包括她的父兄。自己与他是有血海深仇的。
那么这一世,云塔还会来找自己吗?还会用曾经幼年的情谊,诱惑着她,让她帮他夺回皇位吗?现在自己真正的杀父仇人可是他自己了。
PS:那个,我肩膀贴了一串膏药,一晚上,被膏药味熏坏了。只有左边,今天有点影响到背了,我看看不成的话,明天我还是看大夫好了,要出门了,万不能影响行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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