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你惹什么祸?我看你是死了都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今天上午欧阳永好是不是到你们体育馆去了?”
秦有益一说,吴仁佑才想到上午的事,对秦有益说道:“是的,秦书记,欧阳永好今天上午到体育馆去了,但也并没有发生什么事呀?”
“没发生什么事?我看你是昏了头。是不是昨天下午欧阳永好的那个秘书就给你说了欧阳永好今天要到体育馆去调研的事?”秦有益大声地在电话里质问道。
“是的,秦书记,他们昨天下午确实通知了我,可我当时没有来得及安排,过后把这个事确实搞忘了,今天上午他们到体育馆给我打电话,我才想起这件事,但我马上做了安排,并且也很快赶到了体育馆去陪了欧阳永好调研,当然欧阳永好并没有说什么呀?”虽然是当着自己的部下,但因为是在给秦有益说话,吴仁佑还是如实地对秦有益说了今天的情况。
“我看你完全是昏了头。你准备着自己下台吧!”秦有益在电话里说道。
“秦书记,你不要吓我哟!事情并不会这么严重吧?我今天和欧阳永好见面离开后,只是他没有和我握手,但也并没有说什么呀!”吴仁佑在电话上说道。
“叫的狗不咬人,咬人的狗不叫,难道这点道理你都不知懂?。”秦有益说道。他自认为自己说的这个比喻非常贴切,并一下子把电话压了。
吴仁佑正在想秦有益所说的话时,听见秦有益挂断了电话。
一听秦有益的话,吴仁佑就心里火冒,抓起面前的麻将牌往桌子中间一摔,说道:“这麻将还有求打头!”
吴仁佑在部下面前是霸道惯了的。桌上的另外三个人见吴仁佑这样,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便都望着吴仁佑不说话。
吴仁佑倒是有个好处,不管他发多大的火,过后也就算了,不会把事情往心里去。几个人愣愣地看着吴仁佑,想说又不知道说啥。
在座的都是几个吴仁佑信得过的部下,财务科长刘亦琼既是女的,和吴仁佑之间的关系又非常模糊。她见吴仁佑在电话里发火,就问吴仁佑道:“吴局长,什么事值得你发火啊?”
吴仁佑见几个人都望着自己,知道他们也不知道自己为啥发火,就对几个人说:“都是体育上的那些糟心事。”
对于上午的事,吴仁佑自恃自己资格老,又是秦有益圈子里的人,并没有觉得是一件什么了不起的事,心里也完全没有觉得有一丝的怕惧感,只是觉得体育上的人给他惹来了不愉快,因而对体育上的人更感到厌恶。
在座的都是教育上的人,对于合到局里来的体育上的那些人都没有什么好感。而以仁佑为代表,他们总认为体育上的人是四肢发达,头脑简单,认为教育上的人有文化,瞧不起体育上的那些人。而体育上的人因为之前独立成单位的时候事情不多,每个人都闲散惯了,合到教育上后不习惯教育上每天忙碌而紧凑的工作,对教育的人每天显得忙忙碌碌的样子也有些看不惯,认为他们是无事找事。因为有这些不同的认识,两个单位合到一起虽然也已经三年多时间了,但两个局的人的思想还完全没有合到一起。
见吴仁佑没有具体说什么事,几个人也就不敢问。见吴仁佑显得有些心不在焉的样子,知道这场麻将肯定是打不下去了,另外两个人(一个办公室主任,一个基础教育科科长)就给财务科长刘亦琼递眼神,让她说话,中止活动。
刘亦琼自然清楚这两个人的心思,也就顺着他们的意思对吴仁佑说:“吴局长,那干脆今天就早点休息,改天我们再打。如果再打下去,看你也没有心思。心不静则神不宁,神不宁则钱必输。今天我们也不要你再给我们发奖金了,改天再发也不迟,你看行不行。”
对于刘亦琼的话,吴仁佑一般都是要听的,他知道,如果自己不听,她撒起娇来,自己最后还是只有乖乖地听从。更何况有其他人在场,吴仁佑不愿意其他人从中发现自己和刘亦琼之间的秘密。
吴仁佑自以为自己和刘亦琼之间的关系大家都不知道。实际上这种事就是别人知道了也不会说,并且还会装着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而作为当事者,则总是掩耳盗铃、塞耳盗钟,自欺欺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