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的时候,西弗勒斯去了礼堂,坐在邓布利多左手边的位置上,耳朵上的耳坠一摇一晃,晃的周围的心惊肉跳。
为什么霍格沃兹大名鼎鼎的阴郁教授耳朵上会有一个这么好看又精致的耳坠,而且是在圣诞节之后!
是谁送的?谁会给这个家伙送东西。
除非他真的像西弗勒斯说的那样脑子里长满了芨芨草!
一群人一边喝汤一边偷看西弗勒斯的耳坠子,特别是几个留下的格兰芬多,眼睛都快要看歪了。
“早安,哦,西弗勒斯,耳坠很好看。”邓布利多肩膀上架着一只金色的大鸟,歪着头打量着西弗勒斯肩膀上的九尾狐狸,再看了一眼西弗勒斯耳朵上的坠子,扭头阿尔阿尔的对着邓布利多叫。
威利洛的目光和变成鸟的格林德沃对上之后,很快移开,他一点也不想看到一个鸟对着自己对象撒娇的样子。
“法拉特姆怎么没来?晚上的晚会他可是主角之一,西弗勒斯你知道那个孩子选了谁当舞伴吗?他的那个妹妹?”邓布利多笑着拿着叉子给格林德沃喂吃的,看着西弗勒斯问道。
“不知道,我没有兴趣去打探学生的私人生活。”西弗勒斯拿着切成块一块一块的喂给嘤嘤撒娇的威利洛。
于是众人成功看到了世界上最快的变脸,低下头喂狐狸的时候神情温和,抬起头和邓布利多对上视线的时候一瞬间变得冷漠。
“确实,不过他可是几位选手里最有希望夺冠的,外面他的报纸已经卖到了东欧。”邓布利多意味深长的看了一威利洛,把一双蓝色的眼睛藏在了镜片下面,让人看不真切。
西弗勒斯很快就离开了,直觉告诉他,邓布利多在盘算着什么坏主意,而且和他的小狐狸有关系。
就这么一路皱着眉回到了地窖,威利洛变成人,吻了吻西弗勒斯的眉心:“教授,怎么了,心事重重的样子。”威利洛一直吻到西弗勒斯眉心舒展,才坐到西弗勒斯身边看着他的教授。
“我感觉邓布利多在谋算着什么,而且很大程度和你有关系。”西弗勒斯凭借着被邓布利多多次算计的经验,看着威利洛,刚刚刚刚被狐吻吻平的眉头又皱了起来。
“教授,你觉得你去见那个人的事情,邓布利多知道吗?”威利洛也皱了皱眉,他刚才觉得邓布利多的表情不对劲,开了读心术,但是入耳的都是格林德沃不堪入耳的想法。
完全听不到邓布利多的心声,现在他还是没成年状态,无法指定听谁的心。
西弗勒斯心一沉,阴郁着脸:“霍格沃兹的任何事情,校长都是可以知道的他的魔力比起……现在那样的……绝对强很多。”
威利洛脸色也变得不好起来,邓布利多这是在干什么?是在拿着教授和全霍格沃兹的人钓鱼!
而且那条鱼还不是什么温顺的鲤鱼,是一条可以把全霍格沃兹的人都杀死的鳄鱼!
“这个老家伙是算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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