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展少辉双手还放在她的体侧,两个人并没有对视太久时间,他再次俯下身,手指插-入她的发中,对准她的唇吻过去,在唇瓣上辗转厮磨,舌尖探入她的口中,顾夏也伸出舌头和他纠缠,让对方的气息和自己融为一体,在不知不觉间,她的手已经用被子中抽出,环住他的脖颈,让自己沉浸在这个吻中。
一番火热的激吻之后,展少辉在床上撑着手臂压在她的上方,气息不匀,“你是不是不想让我走?”
“才不是。”顾夏出口的声音带着娇软,眼波潋滟,“你该回去了,明天还要上班。”
“我是老板,明天不上班也没关系。”恍惚中顾夏似乎听到他这么说,继而光线再次暗下来,他又俯下身亲吻她的嘴角,继续火热的胶着,细细噬咬着她的细嫩的颈部皮肤,被子大半部分落在外面,展少辉一面吻她,手开始不由自主地探入病服底下,在她光滑的皮肤上游走按捏,用嘴堵住她的口,发泄着自己的爱恋和情-欲。
他停下来的时候胸膛剧烈地起伏,非常矛盾道:“该怎么办?”
顾夏面色微红,用手推着他的胸膛,“很晚了,你真的该回去了。”
“回去也睡不着,还不如留在这里继续接吻。”展少辉双手撑在她的脑袋两侧,俯视着她。
“不要。”两个人已经吻了很久,顾夏的舌头有发麻的感觉,“我要睡觉的。”
“那你说你喜欢我。”展少辉低下头,流氓本质又显现出来,“你不说我就不回去。”
顾夏手臂还缠在他的颈上,抿着唇笑,展少辉也极有耐心地看着她,半晌,顾夏附在他耳边,低声道:“我喜欢你。”
展少辉心里泛起甜蜜,仿佛追求的东西终于握在手心,在她面上轻啄两下,恋恋不舍地起身,“今天就算了,明天我早点过来。”
他走后,顾夏却翻来覆去睡不着,闭上眼睛嘴角依然漾出浅浅笑涡。第二天展少辉给她带来一束火红的玫瑰,小五又在旁边发了牢骚,说“大哥你要送花我不反对哦,不过我们不能跟别人一样,满大街都是送玫瑰花的人,这样多掉档次”,他狠狠地瞪了小五一眼,满大街的人都喜欢,说明这就是个真理。
展少辉经常把顾夏搂过来吻她,每次接吻手脚必定不会老实,有一回在床上把她的病服扣子解了两颗,将她的文胸推了上去,□□在外的肌肤让顾夏有点气愤,用手推他,“不许乱摸。”
“你怎么这么不认真?”展少辉反过来凶她,将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脖子上,“你要搂住我,这才是正确的姿势。”
他又要继续吻她,顾夏连忙偏过脑袋,“手脚老实一点。”
“我是男人,这样才是正常的。”展少辉毫无愧意,说着掰过她的脑袋,将她不满的抗议声悉数堵住。
顾夏的身体渐渐复原,住院二十天以后,平时活动已经没什么大碍,便提出要出院回家调养,展少辉不同意,义正言辞地说:“就你这么笨,回家搞不好又弄伤,复伤就有得你受。”
“我在家会好好调养,偶尔做做饭,比在这里有趣得多。”顾夏瞪他,“我哪里笨了?东西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尤其是你这样的老板。”
“你还不笨?”展少辉带着淡淡嘲笑的语气,“你只不过是在健身房健身,居然能搞成这么严重的运动损伤,健身房的人都说了,从来没遇到过你这样的人。”
健身房当然说得极为含蓄,展少辉后来问了这个事,健身房也有责任,那里练瑜伽的多是一些老会员,身体柔韧性好,太简单轻松的动作体位她们有意见,瑜伽教练就练了一些难度高的体位,顾夏是个新人,根本做不到,一旦强求很容易受伤。展少辉心里知道受伤这个事不能全怪顾夏,就是逮个机会鄙视一下她。
顾夏倒没有把责任往外推,而是道:“我告诉你,我之所以会住院完全是因为用了你给的卡,是你人品问题导致我受伤。”
展少辉无奈地摇了摇头,“女人果然不讲理。”
顾夏最终没能没能出院,主治医生过来巴拉巴拉说了一大通,譬如这个病如何如何严重、提前出院的后遗症会有哪些哪些、以前有类似的病人因为不听医嘱造成了什么后果,那一身白大褂再加上偶尔夹杂几个专业名词,顾夏当时听过之后就觉得腰上好像又痛了,被吓得连忙跑回床上躺着,老老实实遵医嘱地呆在医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