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少辉觉得他真的无奈,顾夏不喜欢他也就算了,哪怕是讨厌他也是好的,偏偏顾夏对他的态度是无视加冷漠,不吵不闹,也不生气,完全把他当做一团空气,就算他说两句威胁的话,顾夏也没有任何反应。
顾夏和别人依旧谈笑风生,但到了展少辉面前就沉默,就好像开启了一个防护网,自动过滤掉展少辉这个人,心里没有他,眼里也没有他;展少辉把她拽出来,她就变成木头人,说什么都好像落不进她的耳中;有时候也东张西望,或是自己玩手机,或是用手指绕着自己的头发自顾自地玩,反正就是当旁边的展少辉不存在,只要展少辉没逮着她,一转头她就跑掉。
展少辉情愿顾夏发点脾气,也不要这样完全的冷漠,那样的冷漠让人心寒,她睁着眼却看不见他,她竖着耳朵也听不到他的声音,展少辉所说的所做的全是徒劳。他是真的喜欢她,尤其喜欢顾夏富有生气的样子,只是现在,顾夏在他面前就跟木头差不多,他只觉得抓狂,有气无处发,有力无处使,找了顾夏两次后来也不再去自讨没趣。常常下班后把他的兄弟叫上,拉过来练手,发泄一通自己的怒气。
过了几天,邹润成把顾夏叫了上去,说话较客气,“顾夏,那天我们开玩笑,男人说话就那样,你不要放在心上。大哥对你多好,你也别闹脾气。”
邹润成实在是无奈,他本不想跟顾夏解释什么,女人都是口是心非的,有些人就喜欢玩欲擒故纵的把戏,无论装成什么样最后都只不过为了钱,这是邹润成从实践中得出的真理。只不过最近大哥真不高兴,在公司像个火药桶一样,随时都能爆炸,公司的高管个个绷紧了面色,说话都是战战兢兢的,生怕一个不小心就点燃了导火线。邹润成这两天都不敢往那边的公司跑,不过晚上照样被展少辉拉到训练房陪他练手,什么练手啊?分明就是展少辉想发泄。大家日子都不好过,邹润成扛不住了才想敲一下顾夏。
顾夏面无表情垂着手,“邹总还有别的公事吗?没有的话我先下去了。”
邹润成看她还是那副死样子,劝道:“那个事说起来是我不对,你别给大哥脸色看,大哥不喜欢女人和他玩欲擒故纵的……”
他还没说完,顾夏已经转身,拉开办公室大门走了出去,留下一个背影把邹润成气得要死。
往下走的时候,顾夏想她没什么必要在留在这里,反正她把老板都得罪了,在这里也不能好好工作,也没有必要看别人脸色过日子。她回到自己工作所在的楼层,走到刘主管旁边跟他说了一声,刘主管有点意外,和她聊了两句,看她态度坚决,就让她写个辞职申请先交上去。
像她这样的小职员想要辞职也就是提前一个月跟领导说一声,完全不用打扰上面的总经理之流,辞职申请交到市场部部长那里就可以,部长就问了一句她是不是真的要辞职,然后就挥手说会安排人尽快过来接工作,是以展少辉根本就不知道她要辞职的事。
顾夏松了一口气,有时间的时候,她开始浏览招聘信息,离开这里以后再重新开始,就算工资低一点,也比在这里强。
展少辉国外有笔大生意还没有搞定,本来也犯不着他亲自出去,不过这段时间实在心烦,就干脆亲自去了,过了一个星期才回来,下飞机回到c市已经是十点多,望着车窗外的人群,他情不自禁从助理手中拿过手机,给顾夏打了过去。
顾夏那个时候刚刚上床,本来都打算关机睡觉,手机却响了起来,拿过了看了看,是一个陌生号码,按了接通键,说道:“喂?”
展少辉握着手机没说话,听到她又“喂”了一声,才轻声道:“是我。”
那头顿了一秒,然后果断挂了电话,展少辉再拨过去的时候已经关了机。展少辉心里闷得慌,她是不想再和他说话的,把他排除在自己的世界之外,就算他出现在她面前她也可以视若无睹。
顾夏准备在三月底离职,大概最后一周才会有人来开始接替工作,目前还是老老实实上班。邹润成没有再找过她,也没什么机会遇上,她所在的组有一个销售经理经过一年多的努力跟进,终于搞定了国内一个一直不肯和启宏合作大客户,合同金额很大,足以完成他们这个组全年的销售任务。第一笔款打过来的时候,刘主管脸上笑成了一朵花,杨总监召集他们开了个会,连邹润成都过来,对那个销售人员说了几句鼓励的话,快散会的时候,杨总监站起身,脸上红光满面,笑道:“大家这段时间辛苦了,尤其是我们的销售人员,既然今天这么高兴,明天又是周末,邹总说要好好犒赏大家,各位回去整理一下手上工作,待会早点下班,邹总请客吃饭唱歌。”
他额外多加了一句:“一个都不许缺席!”
下面的人发出欢呼声,散会后顾夏跟刘主管说自己不去了,说手上还有工作,刘主管立即垮着脸:“顾夏,你哪有那么忙?上头都说了一个都不许缺席,你不是让我难做吗?你要是不去,到时候离职的手续也不要叫我签字。”
这条组还有一个助理,和顾夏的关系很好,道:“你都要辞职,难道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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