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c市的路上顾夏还在想展少辉最后那句话,他叫她不要出现在面前,这是什么意思?该不是要炒掉她?顾夏兀自担忧,季飞扬看她紧锁眉头一言不发,开口问:“听说昨晚你喝醉了,今天还是觉得不舒服吗?”
坐在后排的顾夏回过神,对旁边的季飞扬摊手笑笑,“没有。”
“我昨晚也喝多了。”季飞扬淡淡道,昨晚邹润成来敬了他好几次,热情得让人意外,还有几个老板也不断过来敬酒,让他推辞不得,醉得最后被人扶回去,一觉睡到半上午才醒过来。他问:“镇上好玩吗?”
“还不错,镇上的乡村菜馆做出来的菜很有特色,味道也很好。”顾夏随口道,“不过跟展少去的,想逛街没那么自由。”
“你跟他单独去的?”季飞扬目有疑问。
“路上遇到的。”顾夏忿忿道,“我才不想跟他去,那个人老板架子太大,回来的时候把我扔路上,自己一个人开车跑了,一个男人怎么能做出这么没风度的事!”
“展少这样挺正常的,听说他经常对女人不客气,很多人想攀上高枝的人,都不敢主动纠缠他。”季飞扬脸上没有意外,这些事他多少了解一些,接着道:“你也知道,他在c市是举足轻重的人物,而且还有点黑道背景,他那几个兄弟都是惯于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你的老板邹总也喜欢捉弄人,但是有时会把玩笑弄成真,让人付出惨重的代价。所以我上次才提醒你和他们保持一点距离,走得越近,越容易得罪他们,你一个没社会经验的女孩子,说不定哪句话把人得罪了都不知道。”
“哦。”听他这样说起,顾夏在脑中回想自己是不是真说了不合适的话,今天邹总也对她板着脸,她试探着问道:“要是那样的话,他们会把我炒掉吗?”
“炒你鱿鱼是小事,说不定……”顾夏既是他学妹,也是朋友,季飞扬多说了几句,“去年银士地产老总的千金不知道因为什么事把展少给得罪了,后来银士地产被爆出采购了一批劣质钢筋,年初破了产,那位千金目前就在展少旗下的一家夜总会上班,这其中有什么内幕就不好说。”
季飞扬顿了顿,提醒她:“在商场上混的人都不是你想的那样简单,你在启宏好好上班就行了,公事没关系,做错了也没什么;私底下就不要找他们。”
顾夏点头,“我以后多注意。”
季飞扬是真的挺忙,路上又接了几个电话部署工作,顾夏昨晚没睡好,在车上精神不太好,也没什么精力说太多话,靠着椅背休息。季飞扬这回倒是让司机将车开到顾夏住处的她小区门口,然后笑着跟她道别。
回来这一路顾夏除了休息,脑子也在转,倒是想明白展少辉今天那句话相当于一句警告,除了昨天输了钱,顾夏不记得其他地方得罪过他,之前两个人吃饭的时候还好好的,老板的脾气太难捉摸。俗话说,伴君如伴虎,顾夏暗自思量以后见到他就远远躲开,省得惹上麻烦。
其实两个人也没那么多遇上的机会,展少辉毕竟不在这边上班,只是偶尔过来看看,顾夏作为小职员,一般情况下连邹润成都很难见到,更不要谈遇见展少辉。
对顾夏而言,目前最重要的事是工作,无论是季飞扬还是展少辉都不过只是她生活中偶尔出现的风景,就算她再有想法,他们也不属于她的生活。每天该上班就上班,该吃饭就吃饭,经常去健身房,生活依然在继续。
再次遇见邹润成已经是上班一周之后,顾夏那一组的销售经理下午要去投标,投标文件早已装订成册,公章都已经盖好,里面有一份授权书需要邹润成签字,前天就递上去,不料到了今天还没拿下来,听说邹润成这两天很忙,大部分时间都不在公司,有可能还没有处理。投标时间近在眼前,刘主管急着要,就让顾夏上去催一下,将标书快点拿下来密封。
顾夏上楼,照例是找秘书或者助理,当时柳秘书不在位置,总经理办公室的大门没有关,里面传来邹润成骂人的声音,音量不大,却叫人心胆一颤一颤。穿着白衬衫黑西装的年轻助理看了看她胸前的工作牌,起身问道:“有什么事吗?”
“我是市场部的,有一份投标文件前天已经递上来要邹总签字,不知道有没有签好。”顾夏解释道。
年轻助理问清楚文件编号,查了一下,道:“还在邹总办公室,邹总昨天有事,今天也才刚来一会,可能还没有签。”
“下午两点投标时间截止,现在急着要,请你帮忙提醒邹总一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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