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他腿上又是怎么回事?”
“被铁枪刺穿了!”腰悬阔叶屠刀的汉子依然说。
这时,老大夫才漫不经心地提起病人的左手,号了一会儿脉,又用手背去病人的鼻息下测试了一下,又将手伸进病人的衣领子里去,摸了摸他心脏的位置,最后摇了摇头说:
“来晚了!”
“晚了!”腰悬阔叶屠刀的汉子哑然问。
其他三个汉子也都惊愕地看着大夫,他点了点头,淡淡地又补充了一句:
“已经断气了!”
“你会不会看病啊!”忽然,那个站在摇椅后面,拉着病人双肩的汉子,怒喝一声说。他的神情非常凶暴,仿佛带着要将大夫狠揍一顿而后快的冲动。
“老五别放肆!”腰悬阔叶屠刀的汉子,立即用非常严厉的口吻阻止对方的暴躁。
可是老大夫并不害怕,他也不生气,只是平静地走开了。
“还有没有什么起死回生的办法,大夫?”腰悬阔叶屠刀的汉子,好声好气地问他。
老大夫依然摇了摇头说:
“就算华佗再世,也没有办法了!病人已经归天了,你们还是赶紧回去,为他料理后事吧!”
几个人互看了一眼,面面相觑;最后,那带头的汉子失望地说了一句:
“打搅了,大夫。”
于是,他又率先走了出去,身后三个人则像来时一样,依旧将摇椅上的死人背起就走。就这样,他们挤过人潮拥挤的街道,穿过狭小的巷子,顺着街角向右转,准备踏上状元桥。
此时,桥上人行渐少,可是风却比街上要猛烈得多,仿佛都要将人刮下桥去喽!忽然,他们戛然止步,惶恐地抬头注视着站在桥上的一个人——一个身穿白袍,手持黑鞘长剑的青年汉子。
他们的神情非常难看,就像财狼当头遇上了豹子,四目相遇分外眼红。那一刻,他们再也没有什么话好说的了。带头的汉子,已率先将手移向腰间的阔叶屠刀的刀柄。他身后的三个同伙,也一言不发,将背上的死人,小心翼翼地靠石桥的护栏斜躺着。他们立起身来,背上背着包袱的汉子,卸下包袱,取出一副铸铁骨朵来;黄脸汉子则从腰里摸出了四把飞镖,另一个汉子也已抽出了单刀。他们的神情都异常凝重,俨然一副背水一战的心情。
拿长剑的白袍青年则静静地,注视着他们,从他冷峻的面容告诉人们,眼前这几个人,他非杀不可的了!当时的寒风正刮得紧,可是,他好像感觉不到寒冷,就像一尊铁塔,矗立在桥上,让寒风也感到无能为力!
一时间桥上的人们都被阻断在桥头两边,谁都不敢这个时候过桥,就连马车夫见了,也只得远远地掉头绕道。
忽然,凛冽的寒风中传来了数点,嗖嗖的破风声响;立即,围观的人们看见,数点星光一闪,朝着持剑的白袍青年打来。
紧接着人们就看见,那白袍青年,突然回身一掠,就像一只俯冲而下的鹞鹰,冲着桥头四个汉子和他们投掷而来的飞镖直冲而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