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夫惊怪地回眸一看,只见,三个乘客正从路头上悠悠然然朝他走来,这使他万分惊诧,就像见了鬼一样惊悚万分。他嗫嚅着问他们:
“你们是人是鬼?”
吴双与佘刚相视大笑,佘刚将手中鬼头刀一指,喝一声说:
“恶贼,你想爷爷们死,哪有那么容易!”
“不可能!”马车夫依然十分不信地断言说,“沿途,我并没有露出半点破绽,你们怎么就会识破我的计划,你们明明就是鬼魂,阴魂不散的鬼魂!”
“跟你这种脑残的人,说多了也没有用!”吴双笑一笑说,“现在,要不告诉我们,你为什么要戕害我们,要么你自己从这里跳下去,以此谢罪!”
马车夫听了,纵声大笑起来,他笑得很尽兴,就像勤劳的渔夫,看见被他打捞起来的金鱼在向他说话一样,兴奋激动,他最后止笑说:
“看来你们还真的没有死!但,也不要急,你们离死期不远了!”
听他这么一说,可把个阿莱吓坏了,他哪里知道吴双和佘刚的手段,以为这下遇到这个人,难逃死劫了,因此,便股栗战抖不止。
佘刚见了却很气愤,他朝他愤愤地说:
“他娘的,老子还没有开刀,你倒先抖起来,你这是作甚?”
阿莱可怜巴巴地说:
“佘大爷,你有所不知啊!这个人他在平顶山很有来头!”他指着那个车夫说,“他可是平顶山上的三夫之一的马车夫啊!”
“马车夫又咋的了?”佘刚瞪着一对怒火中烧的烈火眼问。
把个马车夫笑得前仰后合,得意洋洋地说:
“你那莽汉子,原来你和这个穿白袍的汉子,也都是一些孤陋寡闻的人,爷爷不妨告诉你们,我正是‘平顶山上三夫之一的马车夫费全中’!”
“哦!”吴双闻言依然笑一笑说,“你的名号这么响亮,却不知你究竟有什么本事?”
“要说本事,那绝对是你们这些孤陋寡闻的人,从来没有听过、更没有见过的了!”
“是嘛!说来听听。”吴双依然冷冷地笑着说。
“那好,你们听好了!”他说着摆出个持短刀博猛虎的武威架势说,“我就是平顶山上马车夫,一刀斫猛虎的费全中!”
“什么,费……费什么种呀?”佘刚听他这么大势渲染地说,却故意要戏他一戏。
“费全中。”
“哦!肺全肿了!”
顿时,把吴双也逗得笑了起来,见此,马车夫费全中更加恼怒,他跺一跺脚,喝一声说:
“混蛋!竟敢取笑你大爷!”
“是啊!我就是笑你大爷哩!”佘刚继而又说,这一次,就连惊恐万状的阿莱也捧腹大笑起来。
费全中本身就是一个,跌在地上断两截的汉子,哪里能受得了他这样的羞辱,于是哇哇大叫着挥着短匕首,就要朝二人刺来。
见此,佘刚又厉声暴喝一声:
“站住!”他的嗓门一向嘹亮,这一喝简直就是晴天霹雳,竟也把费全中镇住在半道上。
费全中应声立住,却懵里懵懂地问他:
“咋啦?”
“还没有问完话,你就开打,算什么好汉!”佘刚说。
...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