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问出心中的疑问。
“嘻嘻,我是你的女人啊?你忘记了我经常服侍你睡觉了吗?”说着,这女子还故意对刘言眨了眨眼。
刘言也随着这女子的话,回忆起梦中的场景。
那些日子,现实里总是被王岳等人欺负,还要看老板的颜色。
刘言就期盼能够做一个好梦,也真的如此。
自从刘言有这个想法后,每天晚上都会梦到一个倾国倾城的美女,这美女穿的的服装刘言是看不出是哪个朝代的,一来刘言本就没有什么研究。
也是,刘言那个年级的男人谁会去研究古代女人的服装啊。
要是被人知道了,还会被骂变态,或者有病。
就好比,你刚十五周岁,就要研究***,尼玛,这说出来都会遭人鄙视的。
而且,刘言明知道那只是一个梦,所以,他也不会计较,那女子身上穿的衣服到底是属于哪个朝代的,只要能够让他舒舒服服的就好了。
可现在,这女子竟然真的坐在刘言的面前,这一幕,让刘言在想到梦中所发生的事情,他怎么回答这个女子。
如果梦中的事情,是真实发生的话,那么,这个女子早就是刘言的女人。
可刘言却一直以为那只是一场梦而已。
顿时,刘言心绪复杂,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能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吗?”刘言轻轻吐了一口浊气,看着这个单纯且嗓音甜美的古典美女。
女子听到刘言的回答,顿时噗嗤一笑:“我的名字不还是你给我起的吗?”
“我?”刘言这下彻底是懵了,自己神马时候给这个女子取过名字啊。
“额……我记忆不好,能不能告诉我,我到底给你取了一个什么名字。”刘言有些尴尬但同样有些好奇的问道。
他也想要知道,自己竟然给这个女子取了一个什么样的名字。
“嘻嘻……我很喜欢这个名字,我叫追梦。”
女子说着,更是右手指着桌子上的油灯:“这是你送给我的定情信物,而且,你答应过我,等你回来,就带我离开的。”
只是问了一个名字,却没想到,又牵扯几件事情。
这桌子上很古老的油灯,竟然是定情信物。
刘言有些郁闷,再怎么说,他的审美观也没有这么差吧。
这油灯看起来很是普通,甚至用普通这个词来形容都有些高估了。
如果真的要找一个词语来形容,那么最烂的油灯非此莫属。
可这个很烂的油灯,竟然是自己给这个美女的定情信物。
刘言郁闷同时,更是想告诉这个美女,他的眼光没有那么差。
还有,追梦这个名字,似乎也有些不好。
不过,刘言还是没有当面说出来,谁让这个名字是他自己给人家起的。
“你说我要带你离开。”刘言突然想到女子说的最后一句话,不由震惊起来。
尼玛,自己什么时候说过这个话啊。
“是啊。”女子的语气很是果断,让刘言都有一种确有其事的感觉。
刘言只感觉一阵头大,对于这个女子他的了解实在是不多。
就这样带一个美女走出去,未免也不太好,况且,这些事情,刘言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毕竟,女子是从画中出来的,那副画中的女子也早已消失掉。
刘言轻叹一口气,看着这个美女说道:“你能给我介绍一下你自己吗?我完全不记得你了。”
顿时,泪水不止的从女子眼中溢出,更是用一副负心汉的眼神看向刘言。
“你还是不要我了,我一直都告诉我,你不是不要我,而是有事要忙。”
“你为什么要来,你为什么要取下这幅画,你为什么要打开我的禁制,如果,你没来,那我就可以一直欺骗我自己。”
“为什么。”
女子连续吼了出来,让刘言沉默之余,也是无奈的摇头:“对不起。”
女子没有再说什么,而是失望的看着刘言。
“你能给我讲一讲我们是怎么认识的吗?”许久之后,刘言开口问道。
他和这个美女之间所发生的事,或许,到了现在就只有这个美女知道。
“好吧。”女子叹了口气,而后右手一挥,刘言只感觉一阵头晕,暂时的失去了思绪。
当刘言清醒的时候,已经不是在这一间屋子里,而是在一片苍茫的大地上。
天空飘着雪花,地上早已被雪花覆盖厚厚的一层。
这注定是一场大雪。
在那雪地上有一个穿着古典长袍的女子,这女子面容赫然与这画中的女子一样。
而在那女子的身旁,则是陪同一位穿着白色长袍的青年。
这青年后背一柄剑,由于并未从剑鞘内取出来,所以,刘言也无法得知这到底是什么剑。
这青年目光平淡,只是时不时的看着身旁洋溢一脸笑容的女子。
他们就这样走着走着。
“你说,你还会来找我吗?”当青年与女子走出数百米后,女子才有些羞涩的看向身旁的青年。
“一定会的。”青年点点头。
“那我等你回来。”女子顿时大喜,原本就挽着青年的左臂,更是用了几分力气,牢牢抱住。
直至少许后,女子才有些无奈的松开,而后看着青年离去。
画面再次破碎,当刘言清醒的时候,已经是在一个如氏族一样的地方。
那女子身上穿着大红色嫁衣,看着镜中的她自己,泪水直流。
身后站着一个为她梳洗的老妪,一边梳洗,一边说道:“你要嫁的是东方氏族的大公子,有多少人巴不得想要嫁给人家的,你就不要哭了,这是喜事不该难过的。”
女子望着古镜中她自己,目光露出失望之色。
出嫁的女人应该是高高兴兴的,而她却是从未高兴过。(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