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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让不慌不忙地将果粒橙桶子拿在手里,给兄弟们一人一杯那样倒着,慢吞吞的好似蜗牛,急的我在心里面直跺着脚。
当进行到第五个人的时候,我的思维就开始有点不济了,脑袋昏昏沉沉的,我急忙拍脑袋,这才将眼前的人给看清楚了。
前面已然接到果粒橙的兄弟准备将杯子凑到嘴边,见此情景,我突然喊出一句:“别喝!”
那几个兄弟被我的这一声叫唤吓了一跳,差点将手中的杯子丢出去了,不光是那几个人对我的表现有些好奇,就连正在给剩下的兄弟们倒果粒橙的钱让,也停止了手头上的‘工作’,扭过了头,朝我看来。
“小弋,你怎么了?”钱让问道。
“哦,没,没什么,我是想说,既然好不容易聚在一起,那么喝果粒橙的话,也一块干了,你们说好不好啊?”我睁大眼睛,迷糊着说道。
强词夺理,有些强词夺理了对不对?把果粒橙当酒喝果然有些太勉强了。
我的意识逐渐模糊起来,不得不说这药劲儿果然霸道,才服下不到两分钟,就已经达到这种恍惚的程度了,而且只是半份药片的量,试着想想,如果直接服用一整片的量的安眠药的话,那还不得马上躺尸下去啊!
也因此,虽说我所说的话有些摸不着头脑,不过好在他们都听得懂我的意思,所以前面那两个端起杯子的仁兄,将杯子干脆地放了下来。
“哦,这……好吧,小弋今天你说了算,一起喝就一起喝吧,步调一致一些也是好的嘛!”钱让大咧咧地回答后,继续着刚才的动作,给剩下的兄弟们倒酒……哦不,是果粒橙。
呵呵,眼前这情景,让我想起了我小时候见过的养猪的回忆:一群嗷嗷待哺的小猪,好多个白生生的**,簇拥在母猪的周围,吮吸着母猪身下的那排扣子,那排能够孕育生命的扣子,恰似现在钱让手里的杯子,而钱让,就如同母猪了……
比喻有些太过重口味了,不过只在心中歪歪一下,感觉还是蛮爽的,起码,这样的歪歪让我将注意力转移到了钱让的身上,暂时不去考虑自己已然身中‘催眠药’的这件事,脑袋似乎有些清醒了呢。
钱让给倒数第二个兄弟倒完果粒橙之后,自己又从纸杯摞里拿了一个纸杯出来,然后给自己倒了一些,将剩余的果粒橙一股脑地倒给了那个叫做‘赵宽’的胖男,那个和自己比试过杠铃挺举的,一堆肥肉的家伙。
当钱让将大伙喊过来喝果粒橙的时候,赵宽就兴高采烈地嚷嚷着。自己要多喝一些,钱让笑了笑便答应了,大家也都认可了这件事,毕竟那么大块头摆在那里,一小纸杯的果粒橙可是不够他喝的。
剩余的果粒橙差不多三个纸杯的量,不过也足够了……不,我指的不是他足够喝了,我是说,迷昏他,足够了。
幸好这胖男赵宽要求多喝一些,否则的话我倒是有些担心了,这么大块头,这么点的催眠饮料,药倒他还真是不容易呢。
心里正琢磨着这些事,胖男赵宽一口气喝完纸杯里的果粒橙之后,向大家憨憨地笑了笑,然后两个手指头将果粒橙的瓶口捏起来,提到自己的嘴边,咕咚咕咚地喝完了。
胖男赵宽满意地抹抹嘴,露出了洁白的牙齿,这时钱让他们也都纷纷举起了纸杯,将纸杯里的催眠饮料——果粒橙喝了下去。
我嘴角弯起一丝笑容,奸计……呸呸,妙计要得逞了……
这时,胖男赵宽宛若大山般的身体在大家的注视之下轰然倒在了地上,胖男赵宽抬起胳膊却发现自己的胳膊似乎没有了之前的气力,而自己的眼皮也在打着架,他伸手揉了揉眼睛,却发现眼前的人在他的视野里越发模糊起来,他咂么了几下嘴,然后闭上了双眼,就这么安详地睡着了。
“阿宽,你怎么了?”钱让喊道。
钱让是离赵宽最近的一个人,也是保镖之中反应力最快,最迅速的一个人,见赵宽突然倒地睡去,百思不得其解,忙挺身上前,将赵宽从地上慢慢地扶了起来。
赵宽是在喝下饮料之后的三十秒之内睡着的,三个安眠药的药量让赵宽昏睡地很死,任钱让怎么翻弄他的身体,拍打他的胖脸,都无济于事,这时候钱让突然想到了我。
赵宽是在喝了我给的果粒橙之后才成了这般模样的,这是不争的事实,而我,相对于钱让来说,只不过是一个认识了不到一天的‘朋友’,是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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