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事!朕决定大赦天下,待吴王和秦公归来,朕将在洛城设宴三天。”
满朝文武皆沉浸在喜悦中。
而上官木和南宫仪仍保持冷静,退朝后直奔工部尚书府。他们虽是治国之才,但毕竟年轻,此时需要前辈指点。
在大商,能指导他们的老前辈似乎只有司马尚。
两人赶到尚书府,却发现司马尚正在与另一位老人下棋。
他们不敢打扰,遣走小厮后安静地在一旁等候。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夕阳西下,两位老人才结束对弈。
“两位丞相久等了!”
司马尚慵懒地舒展了一下身体,随即吩咐仆役上茶。
他早就知情南宫仪和上官木已到,只是故意选择无视他们。
尽管他目前只是兼任工部尚书,但作为朝廷的老臣,他的资历远超南宫仪和上官木。
况且,吴王和皇上早已暗示,有意封司马尚为唐国公。
如此一来,司马家将有两个国公,这在历史上是前所未有的双国公家族。
因此,上官木和南宫仪对司马尚极其敬重。
即使司马尚刻意冷落他们,他们也不会有任何怨言。
实际上,司马尚这么做是为了测试这两位年轻宰相的品性。
毕竟在如此年轻的年纪就能位居三公,许多人难以把持得住。
然而,司马尚未曾料到,这两个年轻人竟有这般定力。
旁边的长者此刻也投来赞赏的目光。
“果然是大商的宰相,我心服口服。”
上官木打量了陈河一番,突然想起了什么。
“敢问老先生,您是彭魏宰相陈河吗?”
陈河摆手谦逊道:“我只是个王国的人,宰相之名实不敢当。”
南宫仪也颇感惊讶,他自然听说过陈河的大名,只是没料到在此地相遇。
“晚辈南宫仪见过陈老前辈!”
陈河兴趣盎然:“你就是南宫仪啊!凭着三寸不烂之舌,让天下诸侯不得安宁,甚至让王国臣服,真是好手段!”
南宫仪顿时有些尴尬,他所学正是纵横邦交的技艺,这类人才往往不受天下才子待见。
“前辈过奖了,我只是……”
陈河举起手:“老夫并无责备之意,纵横邦交之术我也曾学过,可惜学艺不精,最后只得转学普通的治国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