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骆涯绕过了并排站立的囚虎卫,走得近了,站在侧边的囚虎卫自然是能够感觉到身边的来人,他瞥眼一看,发现是自家少主,当下,立即转身抱拳,道:“属下,见过少主。”
有了一人发声,其余并肩而立的十位囚虎卫立即抱拳行礼,孙骆涯朝他们摆摆手,看都没看他们,只是自顾自地走向曲红莲那边。
曲红莲见是自己的骆涯弟弟来了,当即便从长凳上站起,就连一开始半蹲在地上的子虎,这会耳也都站了起来,朝孙骆涯抱拳行礼。
孙骆涯打趣道:“子虎大哥见外了不是?”
即便如此,可他依旧是坦然受之。
在角鹰山,囚虎卫只需对少数几人行礼。孙骆涯与曲红莲便是其中之二。
对于魔教少主的打趣话,子虎自然是没有当真的。
在规矩森严的角鹰山,每个人只要做好自己的本分事,那就自然不会有错。
你做不做,与别人受不受,完全是两码事。
你若不做,那你便有错。
子虎可不想受罚。
之前荆州歃血分坛的齐涯风,与大宋魔教少主杨元修在孙府里边打斗了一场,直接损坏了一座客院,事后他们囚虎卫可是人人都受罚了,而且每个人都足不出户好些时日,其中就属他子虎受伤最重,在自个儿宅院里休养的时间也最长。
曲红莲牵着孙骆涯的手腕,在她原先坐着的那条长凳上坐下,脸上有好奇,也有惊喜,她问道:“骆涯,这么晚了你不睡觉,怎么到我这来了?”
孙骆涯笑了笑,道:“孙希平担心你一夜不睡,累坏了身子,所以就让我来劝劝你。”
“义父让你来,你就来啊?你也真是的,傻不傻呀,这么冷的天,在被窝里睡觉不好?”曲红莲故作嗔怪状地瞪了他一眼。
孙骆涯却是打哈哈道:“我这不是怕你熬夜长皱纹,变得不好看了嘛,到时候还有谁娶你?”
曲红莲佯怒道:“谁敢嫌我丑,我就放蛊咬他,咬死他!”
孙骆涯立即附和道:“对对对,谁要是敢嫌你丑,我第一个不放过他。”
曲红莲双手抱着孙骆涯的臂膀,把头抵在这位角鹰山上最美之人的臂膀上,嘻嘻一笑,笑声动人。
子虎干脆就撇过头,假装没看见。
其余十一位囚虎卫,则是低着头,眼观鼻,鼻观心,仿佛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听不见。
至于那六位跪在地上的作为噬返内力蛊的寄主,他们则是战战兢兢地看着这两位相貌皆为不俗的年轻男女,在那里卿卿我我,搞着暧昧。
俗话说,不是一路人不进一家门。
在他们六个人看来,这句话虽然俗,但是却特别有道理。
暂且不说这名体态妖娆的女子,单是这位男子女相的年轻公子哥,就已经让他们这些老江湖心有余悸了。
要知道,当初他们才刚被押送上角鹰山那会儿,年过甲子的老家伙纪涛言,才不过是自己揭露了他的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糗事,就被这位年轻公子哥二话不说,一刀斩去了头颅。
一句废话都没有讲。
不出手则已,一出手便是人头落地。
他们六个人,可不想成为第二个纪涛言。
孙骆涯一边与曲红莲唠嗑了一些闲言碎语,同时又被这妮子在身上揩了油。按理说,这个词一般只用在男子轻薄女子身上,可这个词用在曲红莲轻薄孙骆涯的身上,倒也适用。
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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