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同,但唯一的共同点,就是在他们肩胛骨的位置,左右两边各有一把勾刀插在上边。
所谓的穿琵琶骨,就是如此了。利用勾刀穿过肩胛骨,将他们的罩门破开,即便本领再如何高强,也如手无缚鸡之力的寒士书生那般,只能任人宰割了。
那十五位被取下头套的男女老少,在见到那两位立在身前的男子时,除了第一时间惊艳那位年轻男子的俊美容颜之外,还有就是对那位早已在江湖中恶名远播的魔教教主怒目相向了。
“孙希平!你抓我来做什么?”说话之人,是位白发白须的老人,他双目圆瞪,语气凌冽。
他一开口,也不等孙希平作何言论或是动作,那位把刀架在他脖子上的蛮牛卫,猛一挥手,用弯刀的刀柄重重敲在了他的后脑勺上,给这位上了大把年纪的老头给疼得一阵龇牙咧嘴。
十五人里,似乎就这位年纪约莫在六十岁左右的老人最有胆识了,即便沦为魔教中人的阶下囚,他还敢怒敢言,至于其余被抓来的十四位男女,则都一个个面色凝重,敢怒不敢言。
孙希平看了眼那位被蛮牛卫一刀柄给敲得闭上了嘴的白发老头,然后又瞧了瞧其余十四位男女,面无表情地说道:“你们十五个人里,注定有人会死。我也不管你们师出何人,背景如何,只要被带上了角鹰山,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也甭想当着我的面把你们给带走。”
“孙希平!你别以为我纪涛言会怕你!横竖都是死,我纪涛言就算骂都要给骂回来!我干你……”
还没等这位白发老头把那个“娘”字给骂出来,他身后的蛮牛卫就已经一刀柄敲在了他的脖子上,直接把他给敲晕了过去。
孙希平见了,故意松了口气,道:“这下清净是清净了,不过嘛,不方便我办事。”
说罢,就见他朝那位白发老头走了过去,然后在众人的眼皮子底下,朝纪涛言的脸颊上一巴掌抽了过去。
巴掌打得清脆响,那老头的身子一个激灵,竟是直接给一巴掌打醒了,而且在他的脸上不仅留下了一个红手印,就连他的嘴角也都渗出了血迹。
孙希平一手揪在纪涛言的衣襟上,与他四目相对,冷声道:“老不死的东西!你再多嘴一句,我就把你舌头给剁下来喂狗。”
“信否?”
随着最后两字清晰入耳,年纪已有六十岁的纪涛言,面皮严肃,大气都不敢喘一口。此时此刻,他是无比坚信这个男子绝对可以说到做到。
体内早已被孙希平打在脸上的那一巴掌,给震得气机紊乱、经脉震荡不堪的纪涛言,在吃了一记苦头后,哪里还有胆子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当即,他连连点头,只希冀着这位实力与传闻中完美相符的魔教教主能够就此罢休,不再打他舌头的主意。
孙希平见这老头瞬间就像条狗一样听话的要命,脸上难免有些唏嘘:“果然啊!有些人就是不打他一顿,就不知道什么是老虎不发威。”(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