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就是崩坏么,中层官僚大量出缺,税收不上来。不仅仅是税收不上来还有各项行政事务都没法办理,白浪杀戮之时心情好的话,甚至还会挑出地方上的官宦书香名门这类来一场好杀,通常也是将这一族的男丁尽数杀掉。
“读书考科举当鞑子的官......全族死光半点不冤枉。”白浪就是如此,很是让一些个书香门第就此绝后。而各地满清驻军绿营八旗的破灭,更是让不少当地有力的流氓无产者开始了蠢蠢欲动。谁让白浪喊的一直就是“驱除鞑虏!恢复中华!”明太祖的口号呢。
明太祖能从乞丐成了皇上,谁说我就不可能呢?何况就是读书人也不好说驱除鞑虏恢复中华就是反贼这朝廷是个什么朝廷,大家心知肚明,说一句鞑子朝廷绝不为过。
最重要的就是驻军纪律组织的彻底涣散白浪杀了那些个主官,在杀官的同时也时不时冲击军营肆意杀戮,这就让这些当兵吃饷的家伙卷堂大散,散入民间成了匪徒,自然也有不少人就成了乱源。
八旗的满城也算是重灾区,他们是白浪一路走来所花银钱的库房,也是白浪满足心中那头嗜杀的猛虎所必须的所在。只有在那里他可以无所顾忌地杀死那些男子,要知道白浪也是有自己的规矩的。
而且破灭这些满城也是为了动摇这鞑子的天下,是以哪怕白浪并不杀那些妇孺,但是成年人还是要杀一杀同时还要放把火的。满城都这样了,那大家都心思也活络了民间并非无怨,这情况下高呼造反的人还是有的。
然而这其中没有红花会。
龙蛇起陆,草莽英雄乘势而起,这满清的天下至少在秦岭之南怕是危险了现在还随着白浪的脚步一路向北,颇有长江以南都起事反清的样子。在白浪身后,自然也跟着所谓的“义军”。
脑子灵活的人已经在利用白浪一路的冲杀斩将扩充自己的势力了,也不是没人跟白浪接触过眼前的这个中年人就是一个例子,言辞卑下愿意奉白浪为主,希望白浪领导他们推翻满清。
“驱除鞑虏恢复中华本就是某之事业,至于这天下.....某家却是无意。”白浪也是很认真,他最多还有五六年就要走人,这种短命皇帝做他干啥?当皇帝有ps4pro玩么?与其他到时候消失天下大乱,还不如干脆干掉乾隆之后天下纷乱最后决出谁是真龙来得好。
这种事情乃是汉家内部自己竞争,白浪可不管,反正他杀鞑子就够了。这些人跟在他身后捞好处,白浪非常清楚然而他不介意这些人配合他能非常有效地瓦解满清在地方上的统治,这有什么不好?
别的不说,光是他冲阵之后这帮人跟上,砍人头都能多砍几个,那些满人军官什么的更跑不掉。主动投降的已经出现了,反倒是汉军军官颇有为鞑子朝廷效死的这些人不用说,白浪不动手后面跟着的人也会杀他们全家。
这一日在白浪的面前就是杭州整个浙江的中心,而他也看见了红花会中人。
出现在他面前的是半数的红花会当家,此时的白浪气势已成至少外人看来是如此,身后跟着上万的大军。南方更是闹得如火如荼,大家伙儿各自抢夺地盘,有人更是尝试进攻云贵,也有人对着湖南湖北江西动手。就连四川都闹得烽火处处白浪还真没去四川呢。
白浪的身边跟着女奴,这些日子以来这霍青桐好像也已经认命了,还是在生活上将白浪安置得舒舒服服哪怕她其实也是族内公主出身,并没有学过如何服侍人。而白浪冲阵的时候,这翠羽黄衫倒是从来不陪同......
白浪之勇已经让后面跟着的人没有任何想法了,万军之中取上将首级这原本是话本里才有的故事,现在他们亲眼见到了。这天下第一反贼第一猛将实至名归,众人恐悦至极。
而红花会当家们出现在白浪面前是让他莫要继续前进了,“你们说啥?我说你们红花会是造反组织吧?不趁老子现在闹得天下大乱的机会赶快起兵抓地盘,反而跑到老子面前说不要继续前进?你们到底是鞑子朝廷的人还是造反的汉人?”
这也亏是红花会,这个世界的主角组织,而且展护卫总舵主也在其中甚至还带来了香香公主让她们姐妹重逢。否则的话白浪早就动手将眼前的毛贼杀得干干净净了,即使是他没有动手,在询问的时候散发出来的煞气依旧让在场的红花会当家们毛发倒竖。
白浪在这世间已经杀了很多大臣将军,这浑身的煞气就连先天境界都压不下,那头猛虎咆哮跳跃几乎要成型若是回到自家的世界怕是立刻会出现变化,白浪自己都不晓得能不能控制住变化,他甚至连会出现什么变化都吃不准。
反正杀人尤其是杀这种手掌大权号令一方的官僚将军之流杀太多,确实是对他的修行造成了严重的影响这心中的猛虎总觉得会失控啊。表现的形式自然是哪怕他一再压制,不经意之中情绪的波动依旧造成了丝丝煞气的外溢。
这气势上的威慑就震撼了在场的当家们,而他们要回答白浪的疑问之时自然也没啥底气。“这个我等已经有了恢复汉家天下的计划,不过若是白少保这样搞下去,只能是造成天下大乱啊。”
白浪当然晓得他们的计划是啥,“扫帚不到灰尘不会自己跑掉......靠别人恢复汉家天下,不如自己来。所以你们的话我不会听,待我杀了杭州城内的官之后我便往西,直到轰下应天府!”
白浪本就决定如此,杀了应天府里面的总督以下数十位清朝官儿之后,他就准备过江平安庆府,接下来走运河北上,直入北京城内杀了鞑子皇帝。现在大势已成,敢于挡在他面前的清兵怕是要从关外调来了,关内的那帮废物已经不可能挡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