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就软下来,对他的冷嘲热讽直接忽略,江一涵到现在还没反应过来自己如此的卑微,如此的不爱惜自己,若是发现自己如今这样,江一涵肯定会对自己发火,所以,江一涵觉得自己真是犯贱,找抽,可如今江一涵真的对自己的行为无法理解,也无法看透,只是因为身在局中,没有旁观者清。
可是,一旁的沈家兄弟完全看的清,所以,对江一涵这样的行为实在看不下去,这才不耐烦的样子让江一涵看到,还挺伤心,以为两个真的觉得自己很讨厌,却不知就因为他们太在乎了,所以,对江一涵现在如此容忍沈莫言的做法都是很不赞同。
两兄弟的言语也因此不爽的对江一涵毫不客气的冷漠嘲讽:“江氏,真没想到,你怎么会变得如此,好歹你是我们的继母,虽然,你这位继母实在让我们失望,可是,没办法,毕竟你出身便如此,但是好歹我们家也愿意接受,可是,你依旧如此肤浅,就那爹爹让你住的枫林菀就强过这的景色,遍地野草,树丛,也不知有何吸引之处,蚊虫太多,若不是爹爹以前常带着驱赶蚊虫的香包,恐怕继母就没有心思欣赏了,不过挺幸运的,准备连爹爹的感受都不顾,还是想在在重新安排。还有,爹爹受伤,大夫说不可以见风,以免伤口恶化!”
沈丹阳出言相告,可是,却不知道自己的口气有些伤人。
“大哥说的对,继母,其实,要是沈家现在还如以往那样风光,爹爹定会带你看看比这好十倍的风景,那西单的仙女湖,北木的雪莲山和无人敢闯的冰岛,还有那南平的普陀峰和落霞峰,那才叫惊险美,再怎么说,你与爹爹夫妻一场,如今我们沈家这样,拖累了你,要不然你也可以四处看看,还有比这更好的美景!”
沈丹峰本想缓和一下气氛,却不想江一涵被他们的一声声继母喊的失望心里难过,看着外面绿意浓浓的林间小路,野花野草都成了灰色影响,一道道沟渠惹得人眼烦,那偶尔还能看见的几处高坡还挂着白帆,一看就是坟堆。
这时,江一涵只感觉那欣赏美景的目光,全是血红的一片,吓得手有些抖,正想要将手里抓的马车帘时,发现不远处一棵树上,吊着一个女人,头已低垂,一头乱发披着,凌乱的阻碍了视线,可是,那大红的喜服让人猜测这是个新娘,不过那喜服被撕裂的破碎,胳膊腿上衣襟已经露肉,这让人第一个想到的便是这女人遭遇了什么,所以,江一涵这时在看到那午后的阳光透过树枝照耀在那女人身上,感到阴深深的贼风刮起,一个冷颤让江一涵赶紧挡上马车帘不在看,可这心就是无法平静,煞白的脸,让两兄弟不忍。
但是,两兄弟克制着心软对江月嘲讽道:“不过一具尸体看把你吓得,要是你咋往前走,那一堆堆的白骨,不知继母会不会不敢睁开眼!”
江一涵听的沈丹峰的话不是生气反而是难过,没想到这么点的孩子都可以对自己口出不逊,这是为何,不过江一涵没想到自己对这两兄弟的感情已经很深,他们的话如刀在割肉,让江一涵十分不爽。
“丹阳,丹峰,即使你们和我没有这份母子情,也不必如此奚落嘲讽,这对你们又有何好处?在说这里也不是安全之地,我既然能让人救你们,就不想你们回去,但是也没有要你们记着我的什么情,只是我不想看到你们受苦!”
江一涵本以为他们听了会高兴,却不知两兄弟看样很是冷漠,疏离。
“谢谢继母,但是毕竟我们现在已经没关系,爹爹执意要休妻,我们也无法。”
沈丹峰将沈家的事起了个头,本想着让江月不要再费心,却不想那江月确是向无事人,听不懂他为何会如此,依旧说道:“这我知道,可是,我们同坐在一辆马车,如今更巧的是一起逃命!我与沈将军虽然走到这个地步,但是,并不是我所愿,也许是命吧!”
从不认命的江一涵如今感到,所以,对自己旳苛刻江一涵的感叹,全部归结在做梦,所以,语重心长的接着道:“这个样也好,认命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话落,沈家人不语,而马车外正急得挥舞者鞭子,想让马儿在快些,可惜无奈,雷霆已经不耐烦这山林间的道路,只想甩掉这沉重的马车,而另一匹闪电确是忍着,但是,这鞭子声让马儿有些不悦。
刀疤脸为了赶紧赶车也不顾爱惜,跟着的鬼刀十分心疼,可也知道此地不疑久留,只能狠着心,任由刀疤脸挥动手中鞭子,可是,没想到还是没能跑出去,只听得一声怪异的长啸,一道银光划过眼前,刀疤脸急忙躲闪,可是,手中的缰绳却是被打中,顿时看清被砍断,吓得手中鞭子立刻缠上,对着鬼刀喊道:”带夫人走!……”
话音未落,只听得有人笑道:”沈贼,还不束手就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