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备软轿!”
太监吓得忙跪地解释,“公主殿下,软轿被各处挪用,实在无一个,所有的宫里的奴才因办事,打扫,采买一切殿下登基所用的物品,这才得令安公公准许,除了凤鸾并无多余的,但是……所以……”
“所以,没有是吗?难不成这凤鸾不是软轿,不配坐是吗!”
幽幽公主厉声呵斥,吓得那太监脸色苍白,磕地求饶,“公主殿下,奴才岂敢,请公主恕罪!那凤鸾乃皇后所做,不可妄动,还请公主……”
“还请什么?你这狗奴才,既然,凤鸾是皇后的坐轿,为何眼看着母妃行走,却不去拿给母妃,难不成拿个软轿还的你么这些狗奴才说的算,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去!狗奴才,不要忘了,我母妃乃是未来的皇后!做凤鸾有何不可?”
幽幽公主气的指着奴才骂道,却不想侯影春看着四周无人,那奴才能躲得都推后了,可这小太监却被幽幽公主抓到发问,不由看了眼不远处扶墙喘息的太子妃,眼中眸光闪过,赶紧阻止幽幽公主道,“公主,不可鲁莽,等等,我去去就来!”
侯影春不等公主回话答应,赶紧提裙往回跑,这让幽幽公主不解,眼见侯影春离开,一时对着狗奴才狠狠的踹上,骂道,“叫你狗眼看人低!”
太监哪敢躲闪,只是趴在地上任由幽幽公主出气,连踢了两下,幽幽公主气的两眼泪汪汪,丢下奴才,向太子妃那跑去。
……
刑场上风波起,眼见沈莫言为江月侧目相望,不由心里急切,一时露了真实的目的,其他几位大人装聋做哑,而那薛大人更是怠慢,竟然还未来到,所以,为避免事情会出意外,李大人挥手让侍卫将江月绑起来,反正还有些时间,可谁知江月突然仰天大笑几声后,让众人顿时停止议论,查看这江月怎么回事?笑什么?却没想到,江月手指着沈家兄弟道,“沈丹阳,沈丹峰,你们这两个忘恩负义的东西,还好意思喊我娘,我江月岂敢当你们的娘!”
此话一出,众人皆惊,这江月怎么回事?就连在人群众中后敢来的那些江一涵让人领养的孩子们,都一脸懵逼,更何况偷偷乔装的北木雪。
“薛邦,这沈夫人到底是聪明还是蠢钝呀!什么意思?她在骂人……”
躲在暗处的李俊贤这窃喜这个地方很好,位置隐蔽却又能清晰的查看下面,却不想自己一直害怕的两个孩子王,竟然被骂,一时眼露光芒,忍不住问道,却不想被薛邦一巴掌拍在头上,数落着,“你这是猪脑,她那是反其道而行之!”
李俊贤不明白,摸着头嘟囔着,“胡说,这事不赶紧救命,还反其道,行什么?”
“真是猪!怪不得跟你爹一个样,你们都是一个模子刻的!”
“你又骂我,我看你也不知道吧!”李俊贤嗤鼻道。
薛邦一听,圆溜溜的大眼一瞪,“呸!你才不知道!我爷说了,这沈夫人要是聪明定会反其道而行之这才有效!”
“那啥意思?怎么反?难不成……?”李俊贤吓得两眼害怕,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小心道,“那是要杀头的!”
“杀个屁!这是计谋,快看!”薛邦也不知道,只不过听的爷爷提到,是爹爹解释的,还要自己少管,再敢参与,就家法伺候!
“你说的是真的!”突然一个声音闯进,吓得两人一身汗,在看到是个北木齐时,不由松了口气。
“你来干什么?”
北木齐皱着眉在此问道,“你刚才的话可当真!”
“啥话?”
“反其道而行之才有效!”北木齐急切的问道,让薛邦不悦不由凌脸道,“偷听小鬼头,你们北木皇子都这样吗?爱听墙角!”
“我不是北木皇子,不过是一个姓氏而已,我姓母性!”
“母性?你没爹啊!”
薛邦瞪着眼问道,却被李俊贤嫌弃道,“你怎么也变傻了,没爹哪来的他?”
薛邦集齐气人道,“哼哼!没爹也能出来,石头缝里不就蹦出来吗!”
北木齐也不恼 只是嘟囔着,“那反其道而行之才有效,难道是,要救人就得不救,骂人就是不骂人,可这有用吗?”
“啥救人不救?拿来干啥!受气包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