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笑话,就是个屁,敢给我移情别恋,本夫人就要他自食恶果,让他知道。本夫人不是那地里的癞蛤蟆,招人嫌!”
“怎么会,将军他定是有苦衷的,夫人,可千万莫生气,奴婢相信……”香草想要为将军在争辩几句,却不想江一涵打断她的话。
“香草,时间不早了,先休息 吧,明天一切再说,船到桥头自然直。”
香草赶紧铺上被褥,请江一涵躺下,却不想江一涵只不过想找个借口而已。
香草却是不知,也不敢出声,见夫人躺下,自己却是不敢入睡,就在旁边守着。
……
“将军,真的要这样做吗?”沈七盯着沈莫言不由皱起眉头,却不想沈莫言却是要他下手。
“废话!”
“将军,夫人那……”
“今夜一过,明日法场上见!”沈莫言闭上眼睛,这让沈七,手中的剑在发抖,可是还是狠下心来,正想下刺下,却不想一声喊叫让沈七住手。
“沈将军,何苦?即使你不说,你的夫人难道就不会用它来换你的安全吗?”
五通幽和太子殿下刚商议完,就来此,眼见沈莫言此时狼狈不堪的模样,而那身上还有未干的血迹,看样子上刑,也是不轻,可见有些事还是一样,想要不真实也不行,眼中还是闪过一丝复杂难懂的的思绪,有些事也出乎意料之外。
“谢五大人提醒,我没什么隐藏的,为殿下尽心是臣子的本分,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这样才是最好的结局?”
沈莫言知道自己必须这么做,不然她会做出什么来,自己真的不敢想,她能将自己送进天牢,就是在告诉自己,天若讲理一切好说,天若无理,翻天罢了。
本来沈莫言也不敢相信她会这样,可是在沈七传回的消息后,沈莫言知道,她在警告自己,天雷的消息传出,就是在告诉自己,有她在,必定会给自己火上加火。
沈莫言知道她已经怀疑自己的所做所谓,所以,在她没做之前,必须先做个了断,只要江一涵知道自己死了,便不会将天雷说出去,若是通知其他三国,这便向东篱示威,让其腹背受敌,东方睿岂能甘心,这也是东方睿赶紧要登基的原因之一,此物太过霸道。
若是真有此物,那东方睿的野心便可以实现,一统天下,倒时和平会被打破,那时可就会立马开战,自己也只是会成为征战中的杀人魔,天下的罪人,如今已经签订和平,最起码这百年内都不会有战乱,谁又想着要成为这个骂名。
沈莫言没有让五通幽看见自己已经虚弱的身体,而是强忍着痛,轻笑的风清云淡的,好像很不错的样子,却不想着这身子,被自己折腾的够呛,原本留下得救急复发,所以,沈莫言完全实在挺着,若是江一涵看到也定会心疼,一刻恐怕都不想等待,而沈莫言确实觉得没什么,可是却不知,他的样子着实让人可怜。
沈莫言笑着,一旁的沈丹阳和沈丹峰却是别过头去,悄悄地抹着泪,却不想五大人看了,摇头道,“沈将军何苦?明明可以把事情做的更好,何苦为了一个女子牺牲如此之大,真不懂大人的做法,可惜了沈大人,若真是这样,你可是能坚持到?”
“五大人,我沈莫言何时会为一个女子费心,还牺牲自己一家来保护她,你觉得可能吗?这天下女子何其多?一个江月,区区一个农女也想要得到我沈莫言的爱护,五大人想多了!一个农女你认为她能做得出来吗?五通幽你想要做尽管做,我沈莫言无话可说,你若真是手下留情,还真是让人怀疑,这是不是你和我一起在一个锅里吃饭。”
“那,得罪了!”五通幽一挥手,跟着儿来的,受刑司立刻上前,将人带走。
沈丹阳和沈丹峰看着爹爹,想要阻止却不想沈莫言厉眼射过来呵斥道,“照顾好你爷爷,天凉,要加衣,莫要让我知道你们不听话,也不用担心我!”
“是,爹爹!”沈丹阳和沈丹峰强忍着眼中的泪,眼中闪过一丝眸光,天凉要加衣?听明白后什么意思,不由看着沈莫言被人带走,知道此去凶多吉少,可是却不能反抗,否则真得成了谋逆叛乱者!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爹爹离开,
沈莫言被带走一个小时后,被人抬着回来,整个人陷入昏迷。
沈家兄弟顿时心痛的在爹爹身旁默默流泪,发誓,此恨不关风与月,带他日定相报!
……
“皇兄,为何关着沈夫人!”
东方羽听说江月被关,气的不顾一切,深根半夜,来此非要见东方睿,要不是东方睿在等消息,这东方羽
岂能进来,毕竟夜深路重,谁能预料得到。
“皇妹,这是前来质问本太子,还是觉得本太子就你这么一个妹妹,太过宠你,如今竟然敢如此放肆,还敢一而再再而三的任性,东方羽,你不要忘记了,好歹你是我的唯一的嫡亲妹妹,不要再多次的考验我的耐心!”
“皇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