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白娘子只是传说,哪有真正的白娘子呢!”
他们爬到夕阳山,看着独自屹立着的雷峰塔,有些砖块都微微裂开,藤蔓爬满雷峰塔,显然愈加苍翠神秘,突然间一只雪白灵鹫从蓝天中盘旋掠下,白衣施展鸟渡术朝灵鹫掠去,摘下它腿角绑着的信件。
淡黄的纸张缓缓展开,一段话映进眼帘。“峨眉派邀请七大门派、五岳剑派,江湖各门各派九月九围攻光明顶,望武夷派掌门届时能参加屠明大会。”诸女听闻白衣的话皆是震惊。
郑萼眼睛像彩霞般耀眼,嘻嘻笑道:“江湖传闻衣哥哥你是武夷派的掌门,难道你也要参加光明顶战役,数日前师傅飞鸽传书给我,让我赶回恒山派,哼!我和师傅闹别扭,才不愿意回去。”
“难怪上次我见到恒山派的诸位师太,你没有跟着她们,你师傅、师伯都是受小人蒙蔽,你也别耍性子回恒山派吧!他们都很担心你的,我也不愿意你为我的事情受到牵连。”
郑萼道:“嗯!衣哥哥,既然你到光明顶,我就跟着你一起去,我相信你是清白的,都是左冷禅,肯定是他陷害衣哥哥。”
“唉,峨眉、少林、武当等七大派围攻光明顶,散落江湖各处的明教高手都将返回总坛,明教既是五魔教之一,实力显然非同小可,这一战只怕没那么简单,我总感觉有一只无形的手推动着所有的一切,如今江湖的事情都和逐鹿天下联系到一起,蒙古、满清的势力都逐渐渗透进来。”
沈漠笑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想再多也是没有用处的。”白衣笑道:“光明顶的事情我倒不担心,形势最严峻的是临安城,赵毅、赵睿都包藏祸心,你们要万事小心,好了!既然我们是出来游玩的,索性将这些不快的事情都抛诸脑后,痛痛快快的游玩一番。”
白衣、朱淑真坐到一块光滑的山石,朱淑真眺望着西湖的美景,听着男女欢笑的声音,感觉一切都幸福美满起来,朱淑真凝视着白衣突然问道:“赵毅说你曾见过魏仲,他都和你说过什么吗?”
白衣摇摇头没有回话,他知道朱淑真不愿意提起魏仲,却害怕他说出一些早该消逝、打碎的事情,影响她和白衣的感情,苏普摔碎秀儿的手镯,连带着将所有的记忆都摔碎,这样的事情难道还少吗?
理学盛行的南宋,女子的地位很低很低,京兆府的事情后,存天理,灭人欲就成南宋的一切。
你觉得最值得珍惜的记忆,或许你曾深爱着的那个人早就不记得,微风吹来香樟树的香味,白衣看着王盛芝,突然间觉得自己亏欠她很多很多,朱淑真似乎能够读懂白衣的心思,站起身朝王盛芝走去。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
晚风很是凉爽,水面像镜子一般光滑,皎洁的月亮照耀着大地,月亮似和湖水交融到一起,白衣租来一条游船,他站在船头摇着船橹,三潭印月是湖中岛,岛中亦有湖,是典型的水园林。岛上绿树相掩,花木扶疏,岸边种植着垂柳,水中倒影着月亮、亭榭,还有佳人才子的身影,小舟随意漂流着,渐渐的湖面出现三座灯塔来。
“那是什么?真是好看。”
拓拔骨儿看灯塔点燃着灯光,那些灯塔都罩着薄纸,剪有圆形的孔洞,遂明月照耀着,好像很多的月亮,的确是美轮美奂,恍若仙家之地。很多赏月的游湖者摇着船桨,船桨声、欢笑声、船桨摇动的声音此起彼伏。
白衣看着船橹搅动的满湖银辉,心情很是沉重,信件的内容白衣很多都隐瞒,高昌国的焉耆被辽夏攻占,就像南宋京兆府一样,回鹘的妇女也受到虐待,南宋面对蒙古、辽夏,难道真的能够摆脱恶魔般的命运。
他不愿意再想,既然选择这条路,无论怎样艰难他都要走下去,船靠着三潭印月岛停靠,他们来到九曲桥,走在大理石铺成的桥上,晚风袭来,格外的凉爽,恰巧碰到卖孔明灯的。
白衣给纨纨来数盏孔明灯,孔明灯用竹篾扎成方架,糊上纸做成大灯,底盘上放置燃烧着的松脂,灯就靠热空气能够飞上天空,很多临安城的百姓用孔明灯给远处的亲人送上祝福。
“纨纨的愿意是什么?”
朱淑真拿着空明灯铺前的笔,一笑倾城地问道,纨纨笑道:“我希望爹爹娘亲能够永远陪着纨儿,永远相亲相爱。”(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