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下时间,一不注意聊过头了,居然都晚上两点了。
大家喝多了茶,全都有些兴奋,也有可能是那鹿肉的缘故,所以我很兴奋,大家散了之后,各自回到睡觉的地方休息。
大家都有些意犹未尽的感觉,小九缠着我要让我给他讲故事,意思是我俩睡一个房间,可是我不大喜欢这个小屁孩,好说歹说,才把他给推去自己住。
何教授家相当大,是一栋独立的小楼,这种楼在60年代了不得,叫做将军楼,都是那时候的少将以上的军官居住的,后来七十年代,国家搞76计划,弄两弹一星,从国外引回来很多科学家,就将空闲的这些楼给了这些老一辈科学家居住。
在那个时代,这种楼的确是很不错,但是现在一看,暖气失修,暖气也不暖和,我住的房间窗户漏风,一阵一阵的吹风,北京冬天是干冷,屋里头不暖和,睡了大概一两个小时,我睡的浑身难受,最后实在没办法,我又爬了起来,跑去找点酒喝,暖暖身子。
在何教授家也来过很多次,住了不少时间,所以我相当熟悉,我先跑去他家客厅找了一圈,他家客厅常年放着一些学生送的营养品和酒之类的,何教授这个人比较朴素,不爱收,所以很多都被他的保姆给拿回家了,我和柱子还有老孔来了这儿之后,这些营养品和酒就变成了我们在收,在客厅翻来覆去,找到了一瓶洋酒,俄罗斯老毛子的伏特加,味道相当烈,但这酒喝着浑身暖和,哈尔滨和沈阳也有卖,于是我揣了两瓶,一边喝,一边去找柱子。
柱子在和彪子他们吃饭的时候,就喝多了,所以一回来就去自己屋里睡觉了,我到他屋子的时候推开门,看到他床上之露出半个脑袋。
我慢慢将房门拉上,让柱子好好睡吧。
回过身来,我正准备喝一口酒,忽然发现,身前多了一个影子。
这影子就直直地站在我身前,近乎于贴着我,我吓了一跳,立即一拳头击过去,那影子反应也很迅速,一把拉住了我的手掌,喊了我一声:“小八哥!”
我一听这声音,就知道来人是谁了,会这么叫我的只有小九,果不其然,小九眼神扑闪,站在我身边,对了我做了一个噤声地动作。
他拉着我,将我慢慢地拽到了走廊里,左右看了看,才对我道:“小八哥,不对劲啊,你发现没有,屋子里太安静了……”
他不说,我还没有发现,可能是酒精影响了我的判断,我豁然想起一件事,我都出来翻箱倒柜大半天了,没听见老孔的声音,也没有听见何教授的声音。
“他们都走了!”小九又道。
“走了?”我不相信,小九说你不信?去他们屋子看看。
于是我俩在他们的房间转了一圈,老孔和何教授的屋子都没开灯,房门全都反锁着。
可是,任由我怎么敲门,屋子里都没声音。
就连何教授的那个保姆和他的家人都没影子,诺达的一栋筒子楼,居然只剩下了我和小九。
我有点慌,猛地想起了柱子,慌忙跑回柱子的屋子,拉开灯一把掀起他的被褥,里面却是一个枕头和衣物堆出来的“人”形。
柱子也不见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