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怎么的,万老头今天喝酒的兴致特别高昂,就是宁薇本来只是想稍坐一会,都被迫无奈陪他老人家喝了起来。
一坛子酒约莫十斤左右,陈睿喝啤酒还行,白酒就吃不消了,更何况还是这种陈年老酒,陪着万老头喝了两碗不到,就已经头晕目眩了。
许舒云就更不够看了,喝了小半两之后就告罪回屋里歇息了。
宁薇的酒量倒还行,不过当酒缸子里只剩一半酒的时候,仍一头倒在了酒桌上,惹得师徒二人哈哈大笑。
万老头打了个酒嗝,醉眼迷离的瞥了眼宁薇,道:“徒弟,我刚刚给这姑娘卜了一卦,是个媾卦。卦辞上说,一阴压五阳,一女当女男,女壮如是,其银可知。徒弟,按这卦象说,这女娃了不得啊,武则天也就比她强一丁点!要是娶她,为师包你前程似锦。”
陈睿大着舌头苦笑道:“师傅,我和她真的是清清白白,您怎么老喜欢想得这么龌蹉呢?”
“这叫什么龌蹉,好女当追,这姑娘长得漂亮、身材周正,又有旺夫相,你不抓紧拿下来,等便宜了别人可没地哭了!”万老头瞪着眼道:“还有云丫头,外柔而内刚,大方而自制,可登堂,亦可入室,这是打着灯笼都难找的贤妻良母,关键对你还有意思,可千万别学你师傅我,年轻时曾经有两份真挚的爱情摆在面前,可惜没好好珍惜,结果……”
“您放心,万一她俩一个被地主家的儿子抢走,一个被资本家的儿子抢走,我也学您去闹革命,哈哈哈哈……”陈睿也借着酒劲胡侃起来。
师徒俩顿时哄然大笑。
一直喝到日落黄昏,陈睿耷拉着脑袋,已经说不出话来,但喝得奔放的老爷子,精神却越发诡异地矍铄非凡,一边忆往昔峥嵘,一边滔滔不绝。
“当年我跟着大部队,几经生死颠簸,在大长征的路上更差点一命呜呼,好不容易熬到解放了,以为能过上点舒坦日子,结果大**时期,那群王八羔子竟说我这是封建糟粕,拉着我全家去游街批斗了几圈,又扔到大东北的农场里劳改,结果那一年的冬天,我的老婆孩子就活生生给饿死冻死了!”
万老头一会老泪横纵,一会咬牙切齿:“最可恨的是还是那群狗官,也不想想当年是谁冒着炸弹、踩着地雷把他们从鬼门关救回来的,结果我一出事,他们有些人作壁上观,有些干脆就落井下石,尤其是那个姓窦的老不死,我苦苦哀求他藏住我的妻儿,结果他竟然出卖了我!忘恩负义的白眼狼啊!马勒个巴子的,现在那老不死得了重疾,也算是报应!”
“师傅,您放心,等徒弟哪天有了本事,我帮你连本带利报复回来!”陈睿很豪气干云的拍胸脯道,正应了酒壮怂人胆。
“报复个鸟蛋!你个小兔崽子想造反不成?”万老头擦了擦眼泪鼻涕,没好气道,“奶奶的,那群狗官如今一个个稳坐高堂,他们的不少子孙还是当今国家领导人,跟他们斗,再给你108个狗胆你也顶不了屁用!”
“师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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