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过何雨水,哥哥的巴掌,有辣么大。
打人可疼了。
看到屋门紧闭,哥哥傻柱应该还没回来,何雨水就蹲在椅子前,帮李小妹检查作业。
此时。
傻柱哼着小曲埋头勐走,他手里拎着两个铝饭盒。
走到四合院门口的老樟树下,傻柱习惯性的停下脚步,左右看了两眼,吹声口哨。
果然,一个俏丽的身影从老樟树后走了出来。
傻柱看着秦淮茹饱满多汁的大屁股,吞咽一口吐沫:“小秦姐姐,我刚想把剩菜送到你们家,就在大门口碰到了你。这不是巧了嘛不是!”
“真是巧了,我刚想接棒梗,...”秦淮茹话说一半,又咽回喉咙里。
她想起来,棒梗的脚还没完全好,今天没去上学。
两人相视一笑,都为他们扯澹的理由,感到尴尬。
自从傻柱认识秦淮茹后,就挂念上了这个温润的小媳妇。
如果能跟秦淮茹睡上一觉,就算是断子绝孙,死在天桥底下也值当了。
不过,秦淮茹可是贾旭东的老婆。
就算傻柱自认为是个混不吝,也不敢抢别人的老婆。
这年头搞破鞋是要挂牌子游街的。
不能明抢,暗中撬墙角,吃口热馒头总行吧?
于是,傻柱便借用职务之便,从轧钢厂食堂里捎带剩菜回来。
当然,傻柱不认为这是在薅轧钢厂的羊毛。
因为这是旧时餐饮道业的“勤行儿”。
俗话说,“厨子不偷,五谷不收”。
天桥那些相声艺术家经常讲这些,傻柱记得老清楚了。
秦淮茹自然也知道傻柱馋她的身子。
不过,她也是没办法。
贾家一大家子人,只有贾旭东一个人拿工资有口粮。
贾旭东又不争气,至今还是个一级钳工。
每个月20.5块钱,这些钱怎么够养家。
秦淮茹到城里是来享福的,不是受穷来的。
于是,对傻柱的‘好意’,她也就半推半就了。
当然,秦淮茹也是个明白人。
她清楚这里是京城,不是小山沟,傻柱不可能为贾家拉帮套。
她不能让傻柱真吃到肉。
...
两个人暗怀鬼胎的人,相视一笑后,就明白了各自的心意。
秦淮茹接过铝饭盒打开看了一眼,小声埋怨,“咋都是萝卜白菜呀,没有一点荤腥。”
“棒梗正养伤,需要营养。”
“你这个当干爸的,咋不上点心!”
傻柱挠头苦笑,“不是我不上心,这两天厂里没有接待工作,就这些萝卜白菜还是我瞒着食堂主任偷偷留下来的。”
“算了,我看你呀,也就这点本事。”秦淮茹似怒非怒的白傻柱一眼。
她很清楚,要想让傻柱老老实实规规矩矩的,就不能表现出满意。
要不然,傻柱自持功劳,该对她上手了。
不过秦淮茹忘记了,贾家可是刚‘讹’了傻柱两百块。
也许,她不是忘了,而是认为傻柱应该赔。
总之,今天的傻柱没有像往常一样憨笑两声,然后向秦淮茹赔罪。
泥人还有三分火气,当他的绰号是傻柱,就真的傻呀!
傻柱冷下脸,“小秦姐,你这样说,我可不乐意听了!”
“看在你奶奶的面子上,我可是要赔两百块钱,现在还没凑齐呢!”
“你不吃的话,我拎回去给雨水吃。”
提起借钱,傻柱想起了李东来。
这可恶的赤脚医生,竟敢不借给我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