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的烫,简直就像被火烧过一样。
我用衣服包住手掌,用力打开了把手,刚一开门就有一簇火苗冲了进来。
唰,一只手掌猛地探了过来,将那束火苗直接攥住,并伴随着柳相焦急的声音:“不要出来,快讲门关上,求救!”
随着他手掌的退回,并且有一股风的力道将门给带走关闭。我怔了一怔,方才看到柳相的手掌中有不少被灼伤的痕迹,说明他已经受了不轻的伤,外面的对手还不知道是谁,连他都不是对手,我出去肯定也帮不上忙。
手忙脚乱的拨通了陈国华的电话,向他求援,要他马上派人过来,有人在偷袭我们。陈国华说了一个好,马上赶来,就挂了电话。
之后我就讲耳朵贴在门上听了听,便是这样,门上面还有不低的温度,我心中不安,莫非整个房间都已经被烧着了不成?
猛地将把手下卧,我想要打开门,谁知道刚刚开启一条门缝,就被一股力道从外面拉住再次将门关闭,并伴随着咔嚓一声。
等我下一次,再去开的时候,发觉门把手已经坏掉了,不管我怎么用力都不行。而门外的打斗声,渐渐的听不到了,他们仿佛换了一个地方在继续打。
我在房间里,没有工具,也没有其他的办法将门打开,只有干着急。无奈的拨打电话催促陈国华快些到来。
十余分钟后,陈国华到了,吩咐人将房门强行打开,我才得以脱困。出来之后,我看了一下四周,发现这里完好无损,并没有争斗过的痕迹,唯独柳相本人不见了。
从陈国华那我得知,他们进来的时候柳相已经昏迷不醒了,方才被急救车给带走了,但是他因为什么原因昏迷的,还不清楚。
“有没有见到凶手长什么样子?”我问道。
他摇了摇头说:“并没有见到行凶者,需要跟这里的安保调查一下才知道,我已经吩咐人去调监控视频了。”
我想不通,会是谁来袭击他,就问他说:“你觉得最有可能的会是谁?”
陈国华也弄不懂,皱着眉头想了半天说:“在你我认识的人中,可能性很小,我估计很有可能是私人寻仇。”
“你的意思是,他原本招惹的仇人?我怎么觉得不太像?”我想了想,真觉得不太像是那样的。
如果是他私人寻仇,不能波及到我这里,他既然不打算让我出头,或者害怕我被人发现,就不会再我房间的门口争斗,而是会将对方引走。
可他们偏偏就是在争斗中将我吵醒。不仅如此,他还有意的保护着我,故意将门把手给弄坏掉。
为什么这么说,因为门把手不太可能是敌人弄掉的,从逻辑上来推理,连柳相都不是他的对手,被打的重伤昏迷,那就更不会怕我了。
唯一的可能性,就是柳相为了不让我出来,自己将门把手给弄坏掉,这样做的目的也是为了我的安全,因此,可以断定,那人是冲着我来的,而不是柳相。
再往后想一想,那人在击败柳相后,应该还想对我出手,只是陈国华他们的到来,让他放弃了,从而逃离。
以这个时间来看,此人或许还没有逃出小区内。我将自己的想法跟陈国华说了一下,他听后觉得有些道理,立刻用对讲机,通知了被他派出去侦查的人,要他们密切注意小区内的可疑人物,如果遇到困难,就立刻请求支援。
等他说完,我就问道:“那个跟着我们来的术士呢?会不会是他出手?”
陈国华皱眉,说我先打个电话,问一问正在监视他的人。等他询问后,告诉我:“那人并没有来这里,而是一直在孙师叔的医院附近徘徊,我们的人正在盯着他,只要他敢进入医院,那就必定有来无回。”
他在盯着老孙呢?那来袭击我的又会是谁?为什么前两天没有来,偏偏等到现在才来对我出手?又恰巧被柳相所遇到,这件事情看起来有些离奇。
“你都在哪里结了仇?想想有没有特别恨你的那种?”陈国华在一旁提醒我。
我摇了摇头说:“要说特别恨我的还真没有,因为他们该死的都死了,要么就是阎罗教、或者地府了。”
“对了!”说到这里,我猛的一拍手掌道:“很可能是阎罗教或者地府鬼差,因为我之前感受到一种邪术,明明整个门都发烫,而这外面却没有一点被烧过的痕迹,你说奇怪不奇怪?”
陈国华讶然道:“有这种事情?”他想了想又道:“能够做到这种程度的,肯定不是凡间寻常的火焰,也有可能会是丹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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