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干嘛非得抗拒呢?就因为她以前对自己“爱答不理”,所以自己一定要让她“高攀不起”。
不没必要,显然没必要。
当下,郭裕飞看到又迷上了自己的燕若绢,各种念头飞转,做出了种种设想。最后,他决定,不抵抗了。她要用强,就从了吧……
嗯……
从了……
郭裕飞想到这里心脏如马蹄踏地般砰砰跳动,直撞得胸腔生疼。
“二公子……”
“嗯……”
“你是来给我过生辰的吗?”
“今天是你生辰?”
“是啊……我十二岁那年……我吃寿面,被你碰到了,你还赏了我一锭银子呢……可惜从那以后,你就没在记起过……”说到最后语含凄切之意。
她之所以喝酒,是因为今天正是自己生辰,跟着又想到了十二岁生辰那天,想到了郭二公子,却又想到了二公子如今已然不在。
心中五味杂陈,便不由得多饮了几杯,喝得多了,就愉悦了,恣意了,便越喝越多,以至于醉酒了。
一醉酒,又把郭裕飞当成二公子了。
“二公子……”燕若绢说着,往前走了一步,“我喜欢你……”
“这……”
“你抱我一下吧?”
“这……不太好吧……”郭裕飞说着便把燕若绢抱住了,香泽袭入鼻腔,直钻脑髓。
些许酒意壮了胆,单身了三十三年的郭裕飞被点着了,跑起燕若绢就往床上跑,一着急,摔了一次,燕若绢滚落在地,“哎呦”叫一声。
不叫不要紧,一叫之下,更是把持不住。
于是,一夜过去。
翌日清早,郭裕飞率先醒来,看着枕边的燕若绢有几分欣喜,却又有几分担心。
“万一……燕若绢认定了我是趁她醉酒才把她给……给不可描述了,那怎么办?她会不会杀我?”
想到这里,浑身一抖。
“要不我跑了?她估计也记不起?嗯……提上裤子不认账……不行,不行!我不能做这样的缺德事。”
正思量着,燕若绢醒了,睁圆了眼看郭裕飞。郭裕飞脸面紧绷,大气也不敢出。
三五息后,燕若绢腾地坐了起来,被子滑落,郭裕飞实在不知道该看不该看,虽然昨晚看过了。
燕若绢坐着又愣怔了三五息,然后……
她反客为主了。
于是,两人一天没下床。
到了第三天,两人还是不起。
修士浑身得灵气强化,比常人抗饿,茶几上有水,也就够了。扈家人知道两人住在了一屋,哪又敢去打扰?
到了第四天……两人还是……
不!两人起了。
郭裕面容恍惚,且羞答答的,以至于不好意思出门。燕若绢神采依旧,丝毫不慌,率先出门。
立刻引来许多丫头仆妇杂役目光。她目不斜视,面不改色,扭头对屋里说:“出来啊,一辈子不出门了?”
郭裕飞鼓足了勇气,红着脸出门,红着脸跟扈老爷告辞,红着脸上马出城。吹了一路风,脸色这才恢复过来,跟燕若绢并辔而行,往岚竹山方向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