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不能轻举妄动。于是只贴在窗下,支棱起耳朵,凝神谛听屋内动静。
隐隐约约听到有低低的哭泣声,跟着便听到一个女人声音:“是我……是我……”
“好哇!果然是你!哼哼!老子好吃好喝好穿供给你们,还有什么不满足?为何要逃?”
听到这里“喀”的一声闷响传出,跟着又是一阵女人惊叫声,惊叫后便是哭声,求饶声。但这些声音中却无第一个说话女子了,或是已遭毒手。
燕若绢听到这里已然明了,悄悄离开。原路返回囚禁着郭裕飞的禅房窗下,忽然听到房里郭裕飞大声说:“你别进来!也别放我!我在这里好得很!”
又听一个声音说:“你这人是疯子吗?干嘛赖在这里?好玩吗?”
显然是方智和尚得知将众女子擒获的消息后,便遣人过来释放她跟郭裕飞。可是她不再房内,郭裕飞正在苦苦拖延,不开房门。
此时燕若绢体内化烟术灵环只差分毫,但仍是未好。
“开门!你在里面做什么?”那僧人已经起疑。
“不开!”
“到底开不开?”僧人大力拍门,哐哐作响。
“不开,不开,就不开!”
门外二僧相互使个眼色,退后两步猛然前冲,朝着门撞去。
“砰”的一声,房门洞开,郭裕飞跌坐在地。二僧闯进门了,左右一看,竟莫名其少了个人,怎能不惊?齐声大叫:“那女人呢?”
“那女人呢?”二僧奔到郭裕飞身前焦急地大吼道。
郭裕飞只顾“哎呦,哎呦”喊叫,并不回答。
“他奶奶的!到底……”
“怎么了?”忽然燕若绢从门后闪了出来。
“你躲在那里做什么?刚刚喊你,你为何不答?”和尚历声喝问。
原来,就在两人破门之际,燕若绢已化为黑烟飞回房内,但黑烟形态却还未消失。急中生智立马贴住门边墙壁,二僧闯入后铁门朝内一开,正挡住黑烟。
他们又问过两声后,化烟术续存时间已到,燕若绢便闪身出来,听和尚粗声相询,冷声说:“我们怎么说也是岚风门使者,是代表我宗前来,却不知阁下你姓谁名谁,担任何职,敢这样粗声大气地说话?也不怕冲撞了佛祖?”
燕若绢言之咄咄,那和尚立马馁了,低着头说:“你们……你们赶紧走吧。赖在这里做什么?”
他话音刚落,另一个和尚忽然兴奋地大叫一声,似乎解决了什么重大难题,忙上前一步,指着郭裕飞跟燕若绢说:“你还说我师兄冲撞佛祖?你们才冲撞了佛祖!你们两人刚刚干什么了?为什么不开门?哼哼,早就听说你们岚风门门风歪斜,不好好修炼,却天天搞些男女间的腌臜事!”
“你个小秃驴,狗嘴里吐不出象牙!”郭裕飞大骂。
“你敢骂我?”
“骂你了,又能怎样?”
“好了,咱们走,以后有他们好看的。”燕若绢扯了扯郭裕飞,使了个眼色。
郭裕飞知道燕若绢刚刚一行有所收获,也不在跟二僧争吵。
两人出了禅房,又被和尚半引半赶地出了寺门,往山下走时,郭裕飞忙问:“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