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年来,谁不知道我白镜家和帝的交集呢?有多少人在这个节骨眼上撒过多少盐呢?又有多少挑拨离间的人从中做梗呢?但是谁又能真正的认清这个不可一世,狡猾无比的‘帝’呢?
白镜血:帝,有一个他从来不会犯的错误,但如今却在刚才那封信中完全给反了过来,造假信的人很聪明,就连帝的笔记都是一摸一样,但是他们不知道,帝在以往总是会写一些战况之类的信给父亲,但是他的落款日期永远都是在信的最上方第一行。而刚才的信落款日期却是在最后一行的。
然后第二点,就是帝从来不会在信中直呼我‘啊血’的小名,这只是他在平时口头上说的,老家伙只在信中只写喊‘六剑’。
“第六贱?”听完白镜血的解释,白镜三马山捧腹大笑了起来,“我看大哥是第一贱吧!”
“怎么说话的呢!怎么可以说大哥是第一贱呢?太不尊敬了,要说那个造假信的才是第一贱,然后大哥只能是屈居第二,应该叫第二贱。”这时白镜锦绣也插了进来。
“哎!你两小子,是越来越那皮痒痒了吧!”说着白镜血顺手摘下了身旁大树的树枝,朝着两人就是狠狠的挥打了过去。
看情况,白镜三两人,马上拍了拍马背,不要命的向着回去的路赶。
昏暗的天空,不知何时已经高高挂起了一轮弯月,借着弯月,透过茂密树林的微微月光,兄弟三人依然在狂野的追逐着,他们所经过的地方,只留下了地上被踩的吱吱作响的黄落叶和呼啸而过的劲风。
清晨,当第一缕阳光穿过薄雾的时候,三人便已是到了渺雪城城门口。
看着熟悉的城门,只不过是几天的时间,但是却像是过了很多年一样,有种激动的心情不停的往心上涌着。
兄弟三轻车熟路的穿过熟悉的街道,随之把马安置在马棚里,三人这才屁颠屁颠的来到了醉花府门口。
“二哥你说现在我们是要进去吵醒他们好呢?还是?”白镜三有点胆怯的看着白镜锦绣问。
“哎!有妇之夫就是不一样啊,连进个门都要精打细算,看来等会你们两有果子吃了,我亲爱的两个弟弟,在这里先祝你们早日康复啊。”白镜血邪邪的笑了笑说,然后便上前推开了门。
进门以后,白镜血也没大声惊动,只是如平常一样,累了、困了,就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那家伙,动作真快!”就在白镜三两人愣神的时候,门外便传来了白镜血的关门声,同时还传出来细小的呼噜声。
可能是白镜血关门的响声,确实是有点大了,还没等白镜三和白镜锦绣进门,门内便稀稀疏疏的起床开门了。
“老大?”这时一个胖胖的胖子,不知何时已经出现在门边上。满是惊喜的样子看着两人。
“哎!我说小胖子,你那么早起来干嘛啊?多对身体不好啊!赶紧的回去睡觉去。”这时白镜锦绣笑眯眯的说。
“这哪里话啊!老大回来也不通知一声,小胖我这就去叫嫂子。”说着小胖便拖着肥肥的身躯往二楼的跑去。‘走的时候也不知道打个招呼,等会儿可有你们好受罗’胖子心里暗自偷笑着。
“赶紧的!”看着胖子上楼去,这时白镜锦绣也没办法了,马上便和白镜三拉下了老脸,眼中的泪水正在随时候命着,等待就是爆发。
不一会儿的功夫,楼上便急忙的跑下两个那女子,两个身穿连衣裙的女子。
“如雪!”看着女子,白镜三一下便迎了上去,同时,眼眶中酝酿了许久的泪水一下便爆发了出来。
而同样的,白镜锦绣脸上此时的泪水也如瀑布般的涌泄而下。
“还是那身连衣裙?”此时白镜三两人脸上充满泪水,而两人的内心想法还是一样的,好像有一个礼拜没换了!
“啊三!”看着满是泪水的白镜三,如雪上前就是‘啪’的一个的大巴掌,打的白镜三可真是眼冒金星啊。
同样的另一边也响起了同样的巴掌声。
如花温柔的性格此时也变的暴躁了起来。“等下回房,你在给我好好解释!”
说完白镜三两人以同样的方式给揪着耳朵就屁颠屁颠的上了二楼。
同时在一扇门的门缝李,一双眼睛正盯着四人,在那双眼睛里可以看到,透露着一股淡淡的祝福味道,同时又透露着发愁的滋味。
“到底是江山美还是美人美?”
“江山如画、美女如梦啊!”白镜血轻轻的关上了门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