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九龙炼骨

    山，高山；境，仙境；人，老人。

    仙境中有一苍茫高山，山中有一奇树，树下九个老人，肤色各异，衣服颜色也各异，唯一统一的是看向商羊的眼神，都充满了莫大的欢喜和感激。

    一张白玉的椅子，仙气在椅子周围缭绕。商羊正坐在这张椅子上，直直地看着那些老人，又用手奋力地揉揉眼捶捶头。是的，商羊傻了，自己应该没有死，可是这又是什么地方呢？天堂吗？我这么高尚的流氓，死了是必然要上天堂的。商羊自恋地想。

    “好孩子，你没有死，不必这么用力掐自己。”紫衣老者过来轻声说道。

    “那么，这又是什么地方？”商羊舞问道。

    “神界。你喜欢这里吗？”

    “喜不喜欢，得看看再说。等等——你刚刚说什么界？神……神界？神仙的神吗？”

    “是的，神仙的神。”

    “你意思是说，你们都是神仙？大爷！你知道我是谁吗？黑瑟会老大！骗小孩子我可比你们在行。”

    “哈哈哈……老九，你表演个术法给这孩子看看，省得他以为我们是骗子。”紫衣老者吩咐道。

    青衣老者站了出来，张开嘴，一声长吸，满山云雾尽入嘴里！

    商羊舞这才看清这是一片苍茫大海中的一个大岛。

    “现在……我信了！神仙们，劳烦送我回去吧，我那帮小弟没有我这个大哥会学坏的。”

    众老者面面相觑，这么执着喜欢当黑瑟会老大的人，还真不多见。

    紫衣老者摇揺头，过来捉住商羊好一顿摸，叹道：“一身俗骨，难怪这么不求上进。”

    “靠！这叫什么话，难道不知道本黑瑟会把一个城市的好事全做光了吗？”商羊翻了翻白眼。

    几个老者没有关心商羊的心灵受了伤，扎到了一堆，似乎在商量讨论什么。

    紫衣老者走过来，道：“不如你跟我们学习神术好不好？”

    “要多久才能学会神术？一两天没有问题，太久了恐怕不行，大家都挺忙的。”商羊皱着眉头问。

    “成神要历千万劫，最快也要一万年，你别心急，一万年很快就过去了。”

    “一万年？！万万不行！一万年我那些小弟连骨灰都化成石头了！不行不行，我得马上回去！”商羊叫了起来，“再说，我又不是诸位大神的亲孙子，你们不用对我这么好，把神术留着传给你们亲孙子吧，这种东西外传了不好。”

    九个老人终于有些生气了，紫衣老者哼了一声，道：“要不是你把我们从九龙璧里救了出来，你这个惫赖样子，我们哪会有兴趣教你！”

    “九龙璧？”商羊忙从上衣口袋里摸出那块九龙璧，九条龙不见了，只剩下一块空璧。

    商羊看一眼空璧，又看一眼九个老人，期期艾艾：“你们……你们就是那九条龙？”

    叶公看到一条龙都吓晕了。

    商羊看到九个老人化成九条颜色不同的巨龙，在空中吞云吐雾，时不时还要俯冲下来，巨大的头颅对着商羊，尖硬的龙须轻触商羊的脸，但商羊还是瞪大着眼，欣赏这人生奇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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