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看向刚才的那两名官差,见他们点头,便又皱眉询问:“那还有别人能证明他去店里吃东西了吗?”
“大人,这……这民妇哪里知道,民妇又没跟他又一起去。”张桂香说。
“既然你无法证明你男人去我店里用餐,那凭什么诬陷我说是我们店里的吃食毒死了他呢。”
陈念雪泪眼婆娑瞪着她,转而又看向堂上县令:
“大人,民女要告她诬陷于我,还私闯民宅,寻衅滋事,去我们店里胡乱打砸,望大人为民女做主。”
张桂香怒道:“你胡说,大人,我家男人就是去吃了她店里的东西才中毒死了的,她说民妇诬陷她,难道民妇还能故意毒死自己男人诬陷她不成!”
陈念雪冷哼:“那不一定,谁知道你会不会丧心病狂,真把自己男人毒死了呢,又或者你与别人私通,为了不被自己男人发现干脆将他毒死好让奸夫上位。”
“你……”张桂香顿时一张脸气得通红:“贱人,你胡说八道什么,你才与别人私通!”
“不是你先胡说八道的吗,怎么,只能你张口诬陷我,不许我也说你啊。”
陈念雪一脸无辜,心里却有了计较。
“你……我撕烂你的嘴!”
张桂香怒上心头,竟忘了自己还在公堂上,直直向陈念雪扑来。
等众人想要阻止已经来不及了,陈念雪被她扑倒在地,脸上也被打了两巴掌。
但陈念雪怎会吃亏,在别人看不见的角度,伸手在她大腿上狠狠掐了一把。
“嗷!”
张桂香痛得尖叫,脸都扭曲了。
啪!
县令狠狠一拍惊堂木,竖着眉毛怒喝:“放肆,公堂之上岂容你作乱,来人,把她给本官拉开,重打二十大板!”
“是!”
几个衙役答应一声,上前将张桂香拉开。
张桂香被陈念雪掐了一把,脸都还是扭曲的,但不等她撒泼,衙役就将她压在了地上,板子啪啪落了下来。
“啊——啊啊啊,大人饶命,大人饶命啊!”
张桂香被打得哭天抢地,不住求饶,县令却无动于衷,直到二十大板打完,衙役退到一边,他才又一拍惊堂木。
“张氏,你口口声声说你男人被她店里的吃食毒死,却又拿不出证据,不仅如此,还在公堂上打人,该当何罪!”
张氏被打得奄奄一息,已没了之前的嚣张。
“呜呜大人,民妇知错,民妇不该在公堂上乱来,可民妇的男人确实是被她店里的吃食毒死的啊,尸体都还在外面呢。”
“来人,将尸体抬上来。”
随着县令一声令下,尸体被两个衙役抬了上来。
看着那满脸青紫,嘴唇发白,印堂发黑的尸体,众人都吓了一跳。
连陈念雪都不禁眉头紧皱,只觉这尸体的模样比之前还要吓人。
“这……这尸体怎么是这个样子。”县令皱眉询问。
张桂香也是吓得不轻,赶紧颤着声音说:“大…大…大人,这……这肯定是她家烤鱼有毒,大人明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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