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鹤鸣道长闹得十分不快,令人不禁怀疑,鹤鸣道长之死,与沈亮亮有关。
只是后来,很多迹象都表明,杀害鹤鸣道长的人,极有可能是玉华仙。原因乃是鹤鸣道长未能遵守承诺,不愿带玉华仙去上京城。
因此,沈亮亮的嫌疑降到了最低!
之后,玉华仙被人勒死,伪装成自杀吊在房中。当时沈亮亮就在木忆荣等人面前,所以大家都猜测,玉华仙的死与她之前雇佣杀害鹤鸣道长的凶手有关,完全没有什么怀疑过沈亮亮。
可如今瑞草却说,玉华仙之死乃是沈亮亮指使沈头儿所为,不由得又拿沈亮亮追求玉华仙未果那件事情出来讨论。
一些爱吹牛皮出风头的人,对身边的人道:“我就说嘛,沈亮亮好歹在蓝田县城算是一号人物,就这样被个女人给甩了,自己十分没面子,一怒之下,要了玉华仙的性命,也是正常。”
耳朵软的众人纷纷点头附和:“对对对,我之前也是这般觉得,玉华仙乃是沈亮亮杀的准没错儿。”
沈亮亮听到众人的议论之声,登时笑得很大声,用看傻子的表情环视看热闹的众人之后,将目光落在瑞草身上。
“亭长大人,你的想象力还真是丰富,莫不是那些乱七八糟的书本子看得太多了。小人不才,身边有不少红颜知己,小人可不会因为求爱不成,就杀了玉华仙。”
“你要杀玉华仙,可不是因爱生恨,乃是另有原因。”
瑞草语气透着深奥,莫名令人信服,沈亮亮似乎觉得好气又好笑,没有理睬瑞草,而是扭头看向坐在上方的木忆荣。
“侍郎大人,大理寺平时问案,都是由着亭长一人信口开河,瞎胡闹的吗?”
县令程元祥听到沈亮亮的质问,立刻沉下脸,呵斥一声:“亮子,不许对侍郎大人无理。”
沈亮亮一脸的委屈:“姐夫,难道我被人冤枉,都不能分辩两句吗?”
程元祥看了一眼木忆荣的脸色,正要开口,但沈亮亮已经又抢先道:“姐夫,这整件事情你还看不明白吗?堂堂的护国仙师嫡传弟子鹤鸣道长死了,结果涉嫌杀害她的凶手玉华仙也死了,现在大理寺没法回京交差,就想要把罪名安到我身上。要不,你看他们现在手上的证据,哪一项能够直接证明,是我指使沈头儿杀害了玉华仙。而那庄家女之死为被害,也是无稽之谈,庄家女就是自己不小心失足落水中,不慎溺亡。但大理寺打定主意要往我身上套罪名,便硬要说庄家女的死与我有关。”
沈亮亮说到最后,开始打感情牌:“姐夫,你我相处多年,你是最了解我的性子,不爱与人结怨。每一次,你与我姐姐吵架时,都是我从中周旋劝和,我可曾偏帮过我姐姐与你红过一次脸?”
沈亮亮说的没错,县令夫人脾气急躁,有时上来那个劲儿,完全不顾及程元祥这个县令的面子。
尤其在程元祥将玉华仙接近程府住之后,县令夫人脾气变得越加暴躁易怒,时常与程元祥吵得面红耳赤,不可开交。
还有,那个突然在夜晚出现,游荡在程府的白衣鬼影,加剧了县令夫人与县令程元祥之间的矛盾。若不是有沈亮亮时常入程府规劝县令夫人,程元祥两口子的日子,估计早就过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