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景山仰头,眯着眼睛,如鬣狗一般紧紧盯着木忆荣。
“听闻木侍郎正在调查上京城妖怪杀人事件,小心惹恼了那吃人的妖怪,被挖走心肝。还有,上京城内的达官贵人,可与下官这小县城随便就受人冤枉打压的小官吏不同。木侍郎可要小心,若是随意攀咬,弄不好会丢了自己的饭碗不说,还牵累家人,落得和下官此番一般的下场。”
刘景山诅咒木忆荣家破人亡,气得木珏芝和脾气暴躁的侯虎,差点儿上前将他踢死。
齐克诚昨夜算是被刘景山害惨了,他现在极力想要与其撇清干系,猛地一拍椅子扶手,呵斥刘景山胆大包天,竟敢诅咒当朝四品官员。
说着,就命站班皂隶上前,要对齐克诚用刑,让他快点儿老实交代罪行。
刘景山现在完全就是死猪不怕开水烫,之前他就抵死否认自己的罪行,如今也是别想从他牙缝里撬出一点儿有用的内容。
他朝齐克诚冷哼一声,道齐克诚就是个假仁假义的真小人,整日里装模作样的关心他人,体恤下属,都只是在人前装样子而已。
还有,齐克诚日常摆出一副勤俭治家的姿态,完全就是在拙劣的掩藏自己贪婪丑陋的真面目。
早晚有一天,当被人看穿真面目之后,齐克诚定会受千夫所指,沦落为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
齐克诚好似西瓜一般的肚子,被气得不停上下摆动,指着刘景山,半天都没有说出一句话。
待稍微顺过气来时,急忙向木忆荣澄清刘景山对他的指控,全都不是事实。
木忆荣让气喘的齐克诚冷静一下,然后看向刘景山:“本官再最后问你一次,你可认罪?”
刘景山像是一头修行了九百九十九年,只要再有一年,就会成妖的野兽。
“木侍郎,下官还是那句话,没有做过的事情,你让下官如何认罪。”
木忆荣盯着刘景山看了半晌,无奈的摆摆手,命人将刘景山带出去。
然后他与县令齐克诚做了各种文件手续交接之后,在木珏芝依依不舍的眸光中,押解刘景山与乌石兰的尸体回京复命。
回去的路上,阳光明媚,木忆荣胯下的龙驹马前蹄已经痊愈,心情十分愉悦,不停的去蹭瑞草胯下的小桃花马。
小桃花马十分高傲的扭着头,不理睬龙驹,龙驹就死皮赖脸的不停朝小桃花马打响鼻,气得小桃花马绕到旁边,与龙驹拉开两个马的距离。
龙驹脸皮厚的准备再次凑上去,但被木忆荣死死拉住缰绳,气恼得开始不安分的尥蹶子,结果被木忆荣狠狠的在屁股上抽了一鞭子。
木忆荣一脑袋的黑线,问在临潼县是谁喂的马,怎么把好好的一匹千里马,喂成了如今这副登徒子的模样?
侯虎、侯猴道他们二人负责看守装病的刘景山,木珏芝在外忙碌四处奔波,马匹就由当时无所事事的青剑客韩湘子照看的。
青剑客韩湘子虽然总是笑得有些轻浮,但是也没四处撩拨人家小姑娘,更没有不要脸的往人家小姑娘身上靠。这怎么喂了两天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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