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山他们还没进部落,鸟妹就喊了起来:“首领回来了,首领回来了!”
部落里的人如炸开锅一般,都放下了手里的活,纷纷迎出了门口,徐凌住的房子在最里面,等他抱着毛孩出去时,黑山他们早就被包围了。
隔着人群,徐凌能听见黑山洪亮的笑声,他回答了几个族人们的问题,然后大声说:“徐凌呢?”
挡在他前面的人慢慢让开,徐凌此时竟有一点紧张,他看见了包围圈中的黑山,他瘦了很多,却也更强壮了,肩膀上新添了几个伤疤,头发乱糟糟的,却不狼狈,反而神采奕奕。
黑山向着徐凌的方向找去,待看见后眼睛一亮,一个箭步就窜到了他跟前,黑山一手抓住毛孩,随便塞给旁边的人,然后他紧紧抱着徐凌,抱了很长时间,黑山长舒口气:“以后去哪都带着你。”
黑山的怀抱很紧,徐凌肩膀、胳膊被箍得都疼了,他推了推,却没能给黑山推动半分,并且他发现底下有一个硬的东西,一直顶着他,并不时地摩擦着。
徐凌有点尴尬,他皱了皱被黑山头发蹭得发痒的鼻子,然后说:“你先松开我,大家都看着了,他们还等着你安排了。”
黑山不舍地松开了手,徐凌看见他的兽皮裙支了起来,当然还有其他人看见了,他们纷纷嚎叫着起哄。黑山故意挺了挺腰,然后他指了指中间的那些“泥人”,说:“他们都是花族抢来的人!”
底下人又开始欢呼,蛋蛋站在人群中,冲着这边挤眉弄眼,他看起来成熟了不少,蛋蛋阿嬷在旁边一边笑一边抹着眼泪。
黑山安排人带着花族人去河边洗澡,然后他嗅了嗅自己的胳膊,发现正散发着一股浓浓的酸臭,于是决定自己也跟着去河边,徐凌好笑地看着他,问:“来时不是路过河边吗,怎么不洗完再回来?”
黑山将兽皮包裹扔在地上:“当时只想着回来看你,哪还顾得上洗澡?喏,这里有我挖上来的藕。”
徐凌眼睛一亮,他蹲在地上检查、收拾着包裹,黑山则带着一群人浩浩荡荡去了河边。
阿硬和玲玲见他们暂时先走了,这就赶紧跑到了徐凌跟前,有些惊慌失措地问:“徐凌,他们是谁?”
徐凌笑着解释:“刚才说话的那个黑山,他是部落里的首领,其他人也是咱们部落的。”
俩人异口同声问:“徐凌,你不是部落的族长吗?”
徐凌摇了摇头:“咱们天蛇部落,有一个首领,那就是黑山,然后分为很多氏族,每个氏族则有一个族长。”
两个人一知半解,都说不出话来。
不一会,去洗澡的人湿漉漉地回来了,夹在中间走着的是一群生面孔,大多是女人,但其中也有几个男人,她们披散着头发,露出姣好的面貌,她们都有着花族人的特征——白皙、高挑、漂亮,部落里的人一脸羡慕和迷恋,没见过世面的阿硬和玲玲表现尤为夸张,大张着嘴巴两眼发直,都看傻了。
被抢来的花族人们挤在中间,他们大都害怕的低下头,双手紧张地揪着兽皮,也有几个胆大,不时偷偷打量四周。黑山将额前的湿发撸到了脑后,他环视一圈众人,嘿嘿笑了几声:“都先回去休息吧,各自把男人女人带走,爱干什么干什么。”
因他的话充满暗示意味,众人笑得猥琐,然后上前去领着各自抢来的人,大都一副急不可耐的表情,给他们拉回了家。黑山过去揽着徐凌,刚要跟他一同回去,身后就传来一声柔柔的声音:“首领!”
黑山和徐凌一同转身,只见原地还站着一个女人,这女人窄肩细腰,身形苗条,鸭蛋脸面,双眼害羞带怯,一张小嘴因咬着的缘故看起来红润饱满,她浑身上下半湿着,也不知是冷的还是怕的,站着地上瑟瑟发抖,让人看了就忍不住升起一股保护欲。
说实话,他真的很漂亮,徐凌忍不住多看两眼,黑山皱起了眉,这时有还没散开的人忍不住问:“她是谁?”
黑山不耐烦地往两边看了看,然后刚好看见小青,他指了指他:“你先给她领回去,让她住你家。”
小青被这天大喜事砸懵了,周围人一副羡慕嫉妒的表情看着他,那女人眼中挤出了泪水,她往前走了两步:“首领...你是我的天神,我只跟着你...”
徐凌一噎,她来到原始后见的大都是开放热情的女人,一时遇见个文艺腔,反倒不习惯了。
黑山摇摇头:“我说过我有伴侣了,我们部落规矩,要是组成家庭就不再和别人交/配了。”
那女人满脸震惊,不一会又小声哭了起来,其实黑山死不耐烦女人哭,他冲小青催促道:“你给她带回去吧。”
小青阿嬷在小青背后推了推,小青这才反应过来,走过去一把攥住女人的手腕,要给她拉回家。那女人还不死心,一步三回头,嘴里叫喊着:“首领...首领...”
黑山攥着徐凌的手腕,给他往屋里拽,徐凌能感受到他大手发烫,也能猜到回屋后黑山要干什么,他有些紧张,同时又有一丝丝期待。
俩人往屋里走,身后还跟着枣花、黑妹、还有正抱着毛孩的阿蓝。
黑山给徐凌摔在炕上,然后就扑了过去,徐凌看了眼在门边观看着的三个抱孩子的女人,然后和毛孩无知单纯的眼神对上,他尴尬的不行,双手挣扎着推拒,嘴里喊着:“先等等,先等等!”
徐凌给黑山推开了一点,黑山急躁地说:“等什么?我底下硬得都快疼死了。”
徐凌咽了下口水,他说:“枣花她们还都在呢。”
黑山喜欢在人前交/配,他觉得更加刺激,而他也知道徐凌不喜欢这个,他急吼吼地喊了一句:“枣花、黑妹、阿蓝,出去。”
枣花撅着嘴,嘟囔着:“徐凌干什么不让人看啊。”
阿蓝和黑妹捂着嘴偷笑,三人这就出去了。
她们刚转过身,黑山就再次压了下来,他把俩人的兽皮裙撩开,徐凌能感觉到一个湿哒哒、滚烫的东西在摩擦着他下边,徐凌心惊肉跳地惊呼一声。
黑山拱了两下拱不进去,他只能将嘴凑到徐凌的底下,然后又亲又舔,企图用唾液让那个入口变得湿润。徐凌感受着炙热、潮湿的气息吹着他最敏感的地方,他忍不住哼哼出声,闭着眼睛,脚趾都蜷了起来。
黑山有力的舌头扫着那些个敏感的地方,这种感觉很美妙,有的时候,竟比进入别人还要舒服,徐凌的双脚撑着炕,让自己的腰更加凑近黑山。
直到底下彻底湿哒哒的,黑山往上爬了爬,迫不及待地撑开入口,动作粗暴地将自己挤了进去。
难免还是会疼,并有被异物填充的不适应,黑山开始了抽动:“凌...你太湿了...”
耳边响起**的声音,徐凌渐渐习惯,并且愉悦的感觉越来越多,他慢慢放松,并配合着黑山的动作。抽动持续了一会,黑山又给他翻个了身,让他四肢并用跪在炕上,屁股高高撅起。
徐凌承认,他喜欢这个原始的姿势,并且竟然喜欢这种有些粗暴的对待,黑山整个人覆盖在徐凌的身后,他的两只手握住徐凌的前面,这种强烈的感觉令他颤抖,徐凌嗓子里发出难耐的哼声。
直到结束,黑山抽出身,徐凌发现自己腿麻了,黑山抱着他在炕上滚了一圈,然后躺好,徐凌将一只脚架在黑山的腿上,酸涩得到缓解,他动了动,摆了个舒服的姿势。
黑山赶了一天路,也累了,他抱着徐凌嘟囔一句“睡会”,然后就真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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