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徐凌光着上半身出去,刚出屋,就被凉风拍了一下,竟觉得有些凉,徐凌现虽记得日子,但也早过糊涂了,他心想夏天可能快过去了,就回屋又拿了件坎肩套上,空气有些潮湿,屋外呆了一会就觉得身上粘腻厉害,也说不上是汗水还是其他。
太阳渐渐升到了头顶,却躲云彩后面,阳光不算强烈,但照的晃眼,云朵压的很低,让胸口发闷,树枝猛烈摇动,间或能听见远处传来不知名动物的叫声,鸡窝里的野鸡扑腾着翅膀,发出梆梆梆叫声,显得极不安分。
阿四惊慌失措地找到了徐凌,她眼睛瞪得老大,四只手一齐比划着:“神明发怒了...天要塌下来了...快给首领叫回来,咱们要支起树木顶住天。”
因为阴天,燥热的同时又让喘不上气,徐凌心想下午应该有场雨,至于阿四说的天塌下来,估计也是他们见乌云太低而心怀恐惧,他轻松地说道:“放心好了,天不会塌下来的,估计一会有雨,黑山他们见天色不好也会提前回来的。”
阿四急得不行,她跺了跺脚:“天怎么不会塌下来?阿嬷小的时候天就塌下来过,还是女蛇砍了神龟的四个腿,才把天重新撑了起来。”
徐凌被说得无言,倒有不少原先风族的过来一起努力说服徐凌,并且信誓旦旦地说天真的曾经塌下来过,其他被他们说的也染上了惊吓神色,徐凌安抚不过来,只能派去寻找黑山。
趁着这会功夫,他把都聚集起来:“大傻,去给海边煮盐的都叫回来。”
大傻哦了一声,爬到临海的峭壁,他站高处,双手拢嘴边,发出一声洪亮的喊声,海边的听见声音就知道是让他们回来。
不一会,都回到了部落,众都放下了手里的活,齐聚一起,阿四高声说着危言耸听的话,徐凌有点不耐烦,他出声打断她:“可以跟大家保证,天不会塌下来的。”
许是们心中,徐凌就是和神明画上了等号,他肯定的态度让们略微放心。
不一会,黑山他们都回来了,一个个手里提着猎物,可以看得出他们也有些紧张,黑山拉住青斑:“青斑,是不是神明真的发怒了?”
阿四旁边一个劲地点头,青斑却面露犹豫,他看了眼徐凌又看了眼天:“看也像是,不如们现赶紧祭祀,看能不能让神明息怒。”
黑山把猎物往地上一扔:“对,赶紧祭祀神明。”
于是众又开始忙和祭祀的事,他们把新猎的猎物集中空地上,阿四团团乱转,她说:“咱们得把周围的树弄牢固了,有它撑着天就压不倒咱们了。”
黑山胡乱地点着头,于是阿四带着一群给周围的树木堆土夯实。这会功夫,徐凌忙着把鸡窝、兔窝关好,并顶上又压了些石头。
明明是下午,一瞬间却彷如黑夜,众乱哄哄地点起了火把,天空的颜色有些诡异,黑暗透着亮红色,饶是徐凌知道这一切都是自然现象,也忍不住感染上一丝不安心情。
一道道凌厉的闪电划过天空,雷声连续不断,众跪地上用火把点燃祭品,闪电一瞬间极亮,能照清们彼此惊恐的表情,有个半大的孩子吓哭了,指着天空说:“阿嬷,看天上那是吗?”
他阿嬷狠狠掐了他一下,又给他按地上,小声说:“不行乱看,那是天蛇的爪子,小心他给抓走。”
小孩吓得瑟瑟发抖,趴地上头抖不敢抬,呜呜呜地哭着。
祭品燃烧了起来,火势很旺,青斑带着大家高声呼喝:“神明请息怒...的子孙来祭奉...天蛇请保佑们...”
徐凌群中冻得够呛,他让大家躲进屋中,黑山却执意祭祀完再进屋。
火势渐小,豆大的雨点打落下来,狂风卷着暴雨,把还燃烧的灰烬吹得到处都是,一瞬间有死灰复燃的苗头,但下一刻又被雨水浇灭。众恐惧地惊呼着,不知是谁喊了一句:“哎呦...”
之后,接二连三的哎呦哎呦声响了起来,徐凌能感觉有东西砸胳膊上,他刚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脑袋就又砸了一下,出于本能地,他抓着身边一个,高喊道:“是冰雹,快回屋里,大家都快回屋。”
小孩子的哭声不绝于耳,徐凌的声音只几个听见了,有没反应过来还团团乱撞,有则奔着最近的屋子跑过去。
徐凌捂着脑袋又喊:“快回屋,躲进屋子里。”
有认出了徐凌的声音,黑山另一个方向也喊道:“都进屋!”
其他也跟着互相喊着,有胡乱地跑着,有的孩子被落地上,正嗷嗷哭着,也有被砸受伤摔地上,混乱持续了一会儿,总算所有都躲进了屋里。
徐凌冻得瑟瑟发抖,回屋后他才发现自己一直抓着大傻,大傻没有一丝恐惧,还咧嘴冲着徐凌笑,鸟妹惊魂未定,隔了会才想起点火,火焰灶台里生起来的那一刻,众总算有些安心,他们互相看着彼此狼狈的样子。
狂风暴雨的呼啸声夹杂着噼里啪啦冰雹砸击地面的声音,们心中惊慌,本能地凑一起挨得极近,不只是谁说了一句:“土坯房不会被吹倒吧?”
于是众又一起看向徐凌,徐凌心知不会,却也忍不住担心。
好冰雹来得快去的也快,也就半个来小时,雨势渐小,冰雹也只是偶尔崩落几个,大家松了口气,天空再次亮了起来。
直到真正的傍晚,雨才完全停了下来,天空出现橘红色的美丽晚霞,云彩也恢复了往日的“高度”。
众清理着周围的狼藉,祭品燃烧了一半就被浇灭,一些来不及拿回去的物品也东倒西歪到处都是。
“神明终于息怒了。”面对着狼藉景色,大家却笑了起来。
徐凌第一时间检查兔窝和鸡窝,好它们都没什么事,只是受了惊吓,野鸡仍旧扑腾着,兔子们则挤一起瑟瑟发抖。徐凌像是才想起来般,又跑到地里查看他种的狗尾巴草,因地里没有遮挡物,遭受的损害比较严重,有的狗尾巴草都被砸断了,好还有一些完好的,徐凌忍着心疼地里收拾了会儿。
这场冰雹造成了几受伤,还好不算太严重,黑山松了口气,他带着大家清理部落,地上的冰雹大都如指甲盖大,只偶尔有一两个如
作者有话要说:早晨,徐凌光着上半身出去,刚出屋,就被凉风拍了一下,竟觉得有些凉,徐凌现在虽记得日子,但也早过糊涂了,他心想夏天可能快过去了,就回屋又拿了件坎肩套上,空气有些潮湿,在屋外呆了一会就觉得身上粘腻厉害,也说不上是汗水还是其他。
太阳渐渐升到了头顶,却躲在云彩后面,阳光不算强烈,但照的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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