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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看看主吧台上调酒的是哪位。请他过来,就说有点麻烦需要解释一下。“
这家伙也是老油条了,见势不妙,立即就打着推卸责任的主意,自己就可以从此事中抽身出去作壁上观,即使发生了什么事也便于从中斡旋,就算老板到时候怪罪,也大可一推了之。
没过多久,就走来了一名干干瘦瘦穿着花衣服的青年,染着黄头发,过来以后也不看那杯马丁尼,直接盯住张立平恶狠狠的道:
“就是你这小子在这里找茬?”
领班一见是这外号“干豇豆”家伙过来,心里就知道这事情不好收场了,立即转头且低且急的对旁边的小服务生道:
“马上去通知林姐,就说可能要出事,林姐若不在,就请酒水区的主管万哥来。”
这时候张立平却笑笑道:
“我只是不想给面前的这杯名不副实的垃圾东西买单,至于找茬什么的,既没这个闲心,也没这个时间。”
金毛一摇一晃的走到张立平面前,拿眼角斜看着他,喷了一口烟在他脸上道:
“名不副实?垃圾!我**,老子调的这杯香浓马丁尼哪里不香,哪里不浓了?你要说不出来个道理,小心老子叫一帮兄弟把你抬出去!”
这时候围观的看客更多了,指指点点的,还有惟恐天下不乱的人在旁边煽风点火道:
“打啊,不打是龟儿子,光说不练有求的意思啊?”
张立平对这些声音却是置若未闻,反而再一次指着金毛捧腹大笑起来:
“小弟弟,是谁告诉你香侬马丁尼就是又香又浓的?笑死我了,你听清楚,这种马丁尼的调法乃是一个法国人叫做香侬。布郎所创,为了纪念他,咱们后来就吧这种鸡尾酒的调法叫做香侬马丁尼!我靠,你们这里也叫做酒吧?调酒的连这个常识都不知道!”
旁边顾客立即哗然,有捧腹大笑的,更多的却是觉得自己以前吃过亏的,俗话说得好,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但经过张立平这么一点拨,立即有人觉得他说得有理有据,帮忙着喝骂了出来:
“什么垃圾黑店,妈个x卖的什么啊,老子以前也喝了这挂羊头卖狗肉的东西,操,原来是假的!”
“是啊是啊,老板今天不出来说清楚,老子坚决不得给钱。”
“***心太黑了,赚纯利润唆!”
“”“干豇豆”被张立平说得哑口无言,羞恼交加,喝道:
“妈个x,我看你就是来这里捣乱的。”
一抬手就向张立平脸上抽了过去!
这小子看样子也是经常在外面混,出手的方位,力道拿捏得分毫不差,去势也且劲且急,张立平本来就是醉后初醒,浑身上下软软的,反应有些迟钝,看看避不开去,左手却疾速探出,一把就捏住了这小子的手腕,用力侧身借势一拉!
这干瘦小子脚下立即立即站不住桩子,狼狈非常的前跌,双手一下子按在了面前的玻璃茶几上,脚下却被凳子勾住“哗啦哗啦”的滚倒在地,跌了个狗吃屎。那些杯子,果盘自然碎得一塌糊涂。
见事情闹大了,旁边的人喧哗起来“干豇豆”却不肯在大庭广众前失了这个面子,红着眼从地上摸起来一块玻璃片就嚎叫一声扑了上来。张立平见了也暗自心惊,但他接触老烟杆日久,防身的把势倒很学了几套,忙也拾起一片碎玻璃,趁那小子将注意力集中在自己手上的时候,冷不丁的一脚就踹在了他的小肚子上!
这一下可够重的“干豇豆”整个人都几乎飞了起来,只觉得五脏六腑仿佛都倒错了过来,手上捏着的玻璃一下子滑到地上摔得粉碎,只有伏在旁边倒掉的沙发上干呕,喘气的份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