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与五条悟的初次碰撞

道真一开始对招，用拳头倾诉自己对体术的理解，他们的每一次攻击，每一次躲避，每一次眼神交汇，都充满了纯粹的战斗热情。每一次快速而准确的动作都仿佛映照着曾经无数次的磨砺和训练。夹杂了咒力的拳头每次碰撞都能对周围的环境产生破坏，连现代最强也被激起了好胜心。

    （五条悟：“惊人的反应能力，这么久一直都能跟上我的动作。不，不只是跟上，每分每秒他的拳头都更重更快。”）

    饿狼的身体耐力与普通人有很大差异，只要对战斗的意志不消减就能逼迫身体强行突破疲劳和极限，让自己越打越强。果不其然，随着时间的推移两人的攻击频率攀升到更高的水准，五条悟在自己跟不上之前就开始考虑脱离的办法，不是他的身体撑不住疲惫而是意识到了这样下去自己会被逼到阈值，为了后面更高强度地使用身体必须改变现状。

    看出五条悟的忧虑，天道真一的眼神变得更加疯狂。他的身体化作残影，他已经不追求对五条悟的身体造成损伤而是将不断发力将自己的拳头延展到能触碰到的地方。双臂传来的刺痛让五条悟意识到他已经无法再进行有效的防御，五条悟使用苍瞬间来到天道真一身后，后者以更快地反应速度扭转身体，同时利用这段位移给手臂加速。

    砰~拳风吹散五条悟身后的土石，但拳头却停留在了五条悟面前，这不是不可侵而是在手臂周围生成复数小范围的苍，依靠其合力产生的阻力将拳头拦住。

    天道真一使劲将拳头抽回。

    五条悟：“如果我开启不可侵，你打算如何攻······”

    砰！天道真一一拳挥出将五条悟打飞出去，连带着后面的树木被撞断，这次是真真切切地打到了五条悟的身体。

    天道真一：“哼，这样子攻击你。”

    五条悟整理好衣服站起，从衣服上的磨损来看刚刚那一击正中五条悟胸口，他将脸上的绷带解开一部分露出一只眼睛。

    在六眼的加持下，哪怕只有一瞬间的细节，五条悟也不会漏过。

    五条悟：“你在那一瞬发动了术式，对吧。”

    “没错。”

    一切小动作都瞒不过六眼，所以真一不打算狡辩。

    五条悟继续说道：“核桃的生成是在空间中的某一个位置瞬间完成的，不可侵对存在于接触无摩擦位置的核桃这一瞬间产生的既存事实不会产生排斥，很聪明的做法。”

    常理来说，任何五条悟周围被判断为危险的物体无法靠近，但是如果一个物体本来就与五条悟接触是不会被不可侵识别的，就像五条悟摸到一根棍子，另一个人在另一边推动棍子不会被不可侵摊开。被生成的核桃再次靠近就会被识别并被施加阻力，不过天道真一的核桃不是真球所以接触到五条悟的不是点而是一定量的面积，但好就好在主角能通过接触更改核桃的形态，只要核桃够长就会有离开不可侵范围的部分暴露出来，天道真一正是击打这一部分来推动整个对五条悟产生了冲击。借由核桃的瞬时性和任意性，天道真一通过创造一个既存事实来干扰自动识别，完成了宿傩用领域、展延和空间斩才能做到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