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岳蓉看了我一眼,道:“法不责众不适用法律,但是……”
“你们都别出去!”
我打断她,转向高和:“你当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没听见。”
“你这么做何必呢?!”高和的老婆直接揪住我道。
“嫂子,有些事,是要一杆子打倒!要一劳永逸的!”
“是呢!”
‘二狗子’……曹新运脱下邋遢的外套,边卷袖子边走上前,斜睨我道:“你电话里说的很清楚了,无论老的少的、大的小的,以后没人敢打方玲的主意嘛。我特么的……我次,我成二狗子了?”
他突然指着我的鼻子道:“这笔账我给你记下了!这口气,我现在就得撒出来!不然我特么憋屈!二狗子……我次你二大爷的二狗子……”
高和跟我对视了足有一分钟,还是拿出了手机,“出去的时候,把院门关上;五分钟后,我打120;你们俩……手底下有点分寸;同时……我特么不想跟救护车!”
刚走出堂屋,一个声音就问我:“打架去啊?”
我扭脸看向刚才方玲屋里出来的皮蛋:“昂。”
皮蛋左右看看,从墙边拿过一把铁锹递给我。
我摇头:“多余。”
“那你特么要挨揍了怎么办?”皮蛋带着哭腔道。
“公费医疗肯定不能够,我被打躺下了,就住家,让猴哥给我扎针,你……你负责给我端茶喂饭。”
“行吧,你尽量囫囵个吧。”皮蛋把脸扭向一边。
这时,我隐约感觉到,方玲的房间里,窗户后边,有双眼睛在默默的注视着我……
出了院子,回过头,就见这一条街上(再次声明,南方有些所谓街道,其实就是巷子,也是就是胡同)。
一条街两边二十多号…甚至更多的青年,还有中年人。
这比先前在院子里下跪的那一批要多的多。
一个看上去就跟二愣子似的青年直接走了过来,怼着我肩膀直接撞了过去,猛一扭脸:“你找事儿是吧?”
“我次特么的,找事儿啊!”
一时间,像是连锁反应,一条胡同里就把这句话给传下去了。
“找什么事儿啊,我上路口吃面去……”
嘴里说着,我随手一推二愣子。
二愣子猛地从背后抽出一块砖头。
可没等砖头拍下来,院里一条原本已经被所有人忽略了的、最初被我‘摔死’的狼狗猛然冲了出来,飞身纵起,一下就把二愣子扑在了墙上。
“干他!”
“干他!”
曹新运随手把最近一个青年的脑袋怼在墙上的同时,我已经脱下外套,兜头罩在另一人的头上,连着两下提膝,一下捣在对方肚子上,一下捣在他脸上。
“次!打死他!”随着一声大叫,一胡同的人蜂拥而上。
“从今天起,谁能进得了方家,我他妈就不叫三七!”
我猛然将被外套兜住那人的头撞在墙上,大吼的同时,抽出皮带,朝着最先冲上来的一人当头甩了下去。
与此同时,已经咬破了‘二愣子’的脸的栓柱,从我身侧飞也似的蹿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