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回答出来。
我看了看他两手,捧起一只,把戒指圈儿挨个在他手指上方比划。
高和反应过来:“别……”
“啊……”
惨叫声中,我松开长毛变了形的手指,把戒指圈在长毛脑门上磕了磕:“疼吗?”
“啊……啊……”
我扭脸看向其余几个被留在院里的‘携带者’。
(实际有一个‘机灵’的,已经偷偷跑出去了。)
见无论男女,一个个噤若寒蝉,我转对高和说:“由四名大律师做见证,这起案件不会再有反转,可以先搁置一下吧?不过先声明,我是为了把这位‘酷哥’戴在手上,而不属于他的戒指撸下来,不小心才把他弄伤的。如果你们都眼花了……你们说我蓄意伤人……我也没辙。”
那姓丁的律师反应倒快,立时大声道:“就是就是!我看见了!就是俩年轻的,都不懂事儿,莽莽撞撞的。一个贪玩儿,见是个圈儿就往手上套;一个太……太……他是没经验,其实戒指摘不下来,不能硬撸,拿根线绕上去、或者用肥皂水就能摘下来。你……你这也太不小心了!意外!都是意外!”
丁律师边说,边冲那妇女直眨眼。
那妇女反应过来,刚到跟前,不等她开口,我就指了指院门:“出去!”
“咔嚓!”
听到快门声,我回过头。
正见闫冯伟放下手机,“这孩子长得……真挺有个性的,这小头发留的……一眼就能记住他长什么样。”
妇女到底也是活了那么大年纪了,心知肚明是怎么回事,见高和一边瞪着我,一边松开长毛,就要拉着长毛往外走。
“站住!”我厉声道。
高和挨近我身边:“你还想干嘛?”
我没回应他,从岳蓉手里接过外套套上,然后接过我的背包,取出一样东西,径直走进堂屋,也不看两旁,直接走到当桌,将其摆在正当门。
回到院里,我问长毛和妇女:“认得照片上的人吗?”
二人不答,其余人也都不吭声。
那是一个相框,相框里的人,就是诚叔。
我一手指着堂屋,另一手指指院里院外,“各位乡邻作证!诚叔他老人家一生简朴!按照他的遗愿,丧事从简!可既然亲朋好友来了!不过五七,那就还按老礼来!友人鞠躬!后辈磕头!平辈——就得哭!”
高和瞪眼看着我,梗着脖子冲我点了点头,率先走到堂屋门口,端端正正跪定了,连磕了三个头。
他是被闫冯伟和猴子搀起来的,因为,第三个头磕下去,他已经哭的不行了。
“我给诚叔送的终!”
我大声说了一句,负手走到门口,转眼看向院门。
那妇女才拉着长毛过来,我猛然转身朝着屋里大声道:“坐着的都站起来!为你们好!你们想跟着诚叔走吗?!”
屋里两侧坐的是几个年纪和诚叔相当,甚至比诚叔大的,闻言全都即刻站起身,随着我转动的目光,全都走出堂屋,到了院里。
我再次转眼向院外:“乡里乡亲看明白了,诚叔家的亲戚来送他了!”
闫冯伟走到门口,朝外说道:“邻居们,咱叨扰了哈。那什么,诚叔的亲戚,进来一起磕吧,别他妈……别……我怕我叔嫌烦,都一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