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小子是不是发癔症了?你跟一只猫瞎白话什么呢?”
猴子连着从倒后镜里看了我两眼。
见皮蛋也奇怪的看着我,我深吸了口气,“你们相不相信,猫会打电话?”
猴子“切”一声:“信,不过那得是马戏团的猫。”
我只能是干笑:“这件事回头再说吧,总之你们最好暂时和臭蛋保持一定距离。”
到了医院,拍片子、打石膏,一番折腾下来,已是凌晨四点。
回程的路上,我才对皮蛋说,其实不是我给她打电话,而是臭蛋用她的手机打给我。
猴子“哈哈”假笑两声:“这个笑话实在是太好笑了。“
皮蛋看了看重又爬到我肩上的老猫,说:“我倒是相信,你说的是真话。”
“诶,我说二位,别人是夫妻相,你们是情侣疯啊?“猴子忍不住吐槽,“猫要是真会打电话,那不是成精了?”
“光头佬家那次,你也在场,有过那样的经历,你觉得还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皮蛋说了一句,再次看向老猫:“刚才我只顾担心小三,再回到车上,我就有种特奇怪的感觉。我总觉得这猫咪……”
她顿了顿,看着我,朝着自己颈间指了指:“我说不出是什么感觉,反正就是这里有点虚的慌。”
“哪里虚?我看看?”
我小声说了一句,伸手扒拉她领子。
“滚蛋!”
“别动!”
我到底是手快,大致看到了我原本想看的。
然而,注意力却已然不在上头。
我没再做出格的动作,拉住她脖子里的红绳,将半块阴阳鱼的玉佩拉了出来。
“怎么变颜色了?”皮蛋愕然。
“是啊,怎么变色了……”我喃喃道。
之前阴阳鱼一分为二,三阿婆把黑色的一半给了皮蛋。
然而,这会儿再看,黑鱼竟然通体透出红光。
虽然光彩很淡,但车里黑,所以才更明显。
我问皮蛋:“三阿婆有没有跟你说过,这玉会放光?”
“没有啊,她就只让我把这东西戴在身上,任何时候都不能摘。”
看着异样变化的玉佩,我忽然生出一个念头,缓缓侧过身子,示意皮蛋靠近些。
我手捏着黑鱼玉佩,随着皮蛋挨近,将玉佩一点点靠近肩上的老猫。
“红光变强了!”皮蛋惊讶道:“是因为这只猫!”
“喵呜……”
老猫原本是脸朝着车窗外的,这时突然之间,蓦地转过身发出一声凄厉的嘶叫。
“停车!”皮蛋大声道。
猴子本来就有点分心,乍一听她喊,差点没把面包车开到树上去。
“怎么回事?”猴子拉上手刹,回过头问。
皮蛋显得有些惊魂未定,胸口起伏了好一阵,才道:“是猫,它要我们停车!”
猴子看看玉佩,又看看已经从我肩上站起身的老猫,也露出了诧异的神色,低声道:
“这猫该不会真的成精了吧?”
我也不自觉的压低了嗓子,问皮蛋:“你能感觉到它在想什么?”
皮蛋点点头,跟着却又摇了摇头,“我不知道,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就是……我看着它眼睛的时候,就觉得它是想让我们停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