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下意识的用第一和第二,将离奇的梦中梦区分开。
由于第一个梦和我贴切相关,我并没有完全记清楚那个号码。
然而,第二个更为可怖的梦里,吕信竟将那个号码报给了我。
想到梦中可怕的情形,我拿过手机,看了一眼时间。
7点14……
“糟了!”
我急着想要拨出那个号码,却有人先打了进来。
看到显示的标注,我一点下接听,立刻对着话筒大声道:
“玲姐,出去!快离开店里!”
听筒里传来方玲的声音:“怎……怎么了?”
“别问了,快离开店里!快!”
不等她再开口,我就挂了电话,按照梦中的提示,拨出了号码。
电话响了好一阵才接通。
一个女人焦躁的用当地话说道:“谁啊?别来烦我!”
我大声道:“你老公是不是秃头?”
“你谁啊?神经病啊?”对方骂了一句。
听尾音,像是嘴巴开始离开话筒,我忙道:“别挂电话!”
我把手机夹在耳边,胡乱套上裤子,同时急中生智道:
“你听着,你老公外边有别的女人。我就是那个女人的老公!”
我这么说,是因为根据梦里的一个细节,想到了一些事。
在这个时候,我能做的,就是尽量拖延,避免女人跟梦里的秃头通电话。那样的话,很有可能就会避免惨剧发生。
能够最快集中一个女人注意力的,貌似就只有另一个女人了。
果然,对方立刻抬高声音问道:“你说的是真的?你叫什么名字?人在哪儿?”
我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
只要再拖三分钟,我的目的就达到了。
我抓起车钥匙,边往外走边对着电话说:“我叫顾海涛,你先别问我在哪儿,先回答我,你家的猫是不是病了?你老公正开车送猫去看病?”
对方疑惑道:“你怎么知道?”
我也顾不上找雨伞,直接冲出院门,用手挡着手机说:“猫根本没病!就只是被喂了小半袋干鱼虫!”
“吃了鱼虫?”对方抬高了声音:“你到底在哪儿?那边怎么这么乱?”
“就是喂了鱼虫,才会一个劲干呕。你的猫根本没病,带猫去看病,就只是一个借口!你爷们儿现在正赶去酒店,跟那骚娘们儿开房呢!”
“哪家酒店?”
我胡乱报了个地址,然后说:“我现在正往酒店赶呢,你先别给你老公打电话。等我给他来个捉奸在床,看他俩有什么可说的!”
“行!行!你到了也别急着上去,你肯定打不过那王八蛋!我现在也马上赶过去!你等我!”
“我……”
没等我再往下说,对方就挂了电话。
终于上了面包车,看一眼时间——7点19分。
我长出了口气:“这特么的叫什么事儿啊……”
“汪!”
刚要关车门,听到狗叫,才发现栓柱居然跟了出来。
我也来不及送它回去了,拉开中门把它弄上车,跟着给猴子打了个电话,让他帮忙去替我把院门锁了。
这场雨实在下得太大了,原本只需一刻钟的路程,开了足足半个钟头。
终于到达双山路,看到店门口停着的一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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