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活罪难免!只领下去笞刑五十!”
苏飞听的也是心里一颤。
笞刑五十,何人能是受的住?
正是欲要上前再劝,却见那黄祖双眼一瞪,嗡声道:“吾已是绕过了这甘宁一命,苏都督可莫要再劝了!”
苏飞心知这会是说什么都改不了这黄祖的主意了,只得是心中叹的口气便是不再言语。
好歹也是把这甘兴霸的命给保下了。
...
“啪!”
“啊呀!”
“行了,你可别嚎了,药都是给你敷上了,还嚎个啥!”
“乐将军...你还是去找个大夫来吧,你这一巴掌下去,我怎么感觉更是疼了。”
“废什么话,乐某我征战沙场多年,这点小伤,还能是处理不了?”
营账内,凌操正是光着膀子,趴在榻上。
乐就则是坐在边上,给着凌操抹着伤药。只是这手法似乎是有些问题,让着这凌操这个猛汉子都是头上冒着冷汗,忍不住叫了起来。
唉,也是乐就作为救命恩人,要不然,早是让这家伙滚蛋了!
凌操受的甘宁一戟,虽说不致命,伤口却是很深。
如今被乐就救出,自然是要先处理了伤,免得留下后遗症来。
好不容易整完事,却听凌操有些担忧的说道:“此次兵败,吾也是坏了公子大事,却不知公子会如何责罚与吾。”
乐就宽慰道:“不必如此,若非是凌将军诱出那甘宁,公子也不能白白得了邾县。”
凌操听得也知道乐就是在宽慰自己。
只是叹的口气就不再多言。
好在也是没让凌操担忧过久,待到了沙羡,汇合了刘勋,几人没过几日就是等到了袁耀就要带兵而至的消息。
刘勋和乐就也算是熟人,两人虽是交往不深,好歹也是打过几次交道。
如今淮南诸将,也只有乐就跟着袁耀身边征战,这难得见了,自然是要对说起自己公子来。
“不想如今公子竟然已是成长至如此,勋都自愧不如啊!”
被黄祖败了两阵,刘勋说起话也是低调了很多。
“子台说的是,如今公子的长成,当真让人惊讶。”
刘勋听得点了点头,看了看乐就的脸色,也是小心试探道:“如今公子可有什么消息?”
“确有,只是让吾等在牢牢占住沙羡,不要轻动,他已领得大军而来。”
乐就说着也是朝着刘勋拱手道:“还请子台也多听得公子建议。”
毕竟刘勋是庐江太守,乐就如今虽是袁耀身边的“红人”,也不敢对着刘勋随意说话。
刘勋也应道:“公子有大才,吾必是应之。”
袁耀倒是没想到,刘勋在黄祖身上吃了亏,还当真是收敛了不少。
所以袁耀一到了沙羡,就见得刘勋,乐就都恭候自己,而凌操更是跪拜在地,以请战败之罪。
然而袁耀哪里能是归罪与凌操,连忙是扶起了凌操,好言道:“那甘兴霸能弃城而走,吾是万万不能料及,哪里能怪你?”
凌操听得却是汗颜道:“也是操急功近利,才会于此!”
袁耀却笑道:“胜败乃兵家常事,何足道哉,凌将军莫要耿耿于怀。反倒是这甘宁弃城而走,恐怕是好过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