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白已榕的面色好看了一些,只听得陈帝都接着说道:“但是你刚刚的话他应该听到了!”
这件事情,应当说是极为秘辛,这天下,陈帝都现在不想让第二个人知道,当然,在他说出这句话的同时,他也相信,这句话是不会从白已榕的嘴里传出去的。
白已榕没好气的白了陈帝都一眼,然后长长得吐出了一口浊气,说道:“其实你可以不说的!”
陈帝都点点头,其实自己真的不用说的。
不过现在终究是说出来了。
“怎么样,与虎谋皮的感觉,不好吧!”白已榕带着笑容,走到陈帝都的面前,在陈帝都的胸前用手指画了两个圈。
陈帝都咧嘴一笑,一把将白已榕的胳膊拉住,鼻子凑到了白已榕的耳边,说道:“知道我当时对天马前辈怎么说的吗?”
白已榕咯咯一笑,身体微微颤抖着,回答道:“怎么,你看上我了吗?”
陈帝都顿时有些丧气,和这个女人说话,自己想占到一点便宜就这么难吗?
陈帝都
心有不甘,朝着白已榕的耳朵轻轻的吹了一口气,说道:“咋地,不可以吗?”
白已榕的笑声更清晰了,另一只手放在陈帝都的肩膀上,一把将陈帝都推开,让两人的目光相接,然后对着陈帝都轻轻的眨了一下眼,气吐如兰的说道:“那正好,我也看上你了!”
说着,白已榕有些狐媚的一笑,被陈帝都抓着的手挣脱了陈帝都的束缚,在陈帝都的下巴上轻轻的挑了一下,然后死死的看着陈帝都的眼睛。
陈帝都顿时一手放在嘴前,咳嗽了两声,像一只斗败的公鸡。
自己在天马八云的面前用了文字游戏,自己说自己看上白已榕了,指的是自己看上对方做自己的脑子了,而白已榕此时也用这句话还击,意思很明确,她看上自己做她的棋子了。
想到这里,陈帝都摇了摇头,天下,还有自己这样上赶着的棋子吗?
见到陈帝都吃瘪,白已榕笑得十分灿烂,拖着裙子,走过架在水塘上的木桥,回到了小楼里面去。
陈帝都抬起头,看着天空。
今夜,长安或许是白色的!
片片花落入水,风落花搅乱水波,阁楼当中天马八云酣畅的笑声有些突兀,偶尔传来白已桢几声不胜酒力的乞求。
天上的星星闪耀,月色有些朦胧,幽竹阻隔了陈帝都的视线,夜,也变得清凉起来。
陈帝都从来没有感觉到近些日子的长安会如此的清凉,就好像回到了秋风纵横的凉州芦苇塘。
黑夜中,陈帝都看见梨花居的墙头上站着两道身影,一高一低。
陈帝都带着笑摇摇头,也走会了阁楼当中。
碧水清风碎花卷古桥,斜月彩星明堂落天骄,问一问江湖可曾年少,看一看那时你些许窈窕。
白夜隔绝世事多有寂寥,暗里酒浇长那一缕愁苗。
回身看婉转时候也有萧条,往前路与君行何俱分毫。
任凭他黑洞洞处贼人叫嚣,剑如虹直捣去螭龙也好!
叹一曲少年歌声妙,叹一声白夜行气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