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芷妗,是不是也经常给他做这些事情?
宋云洱脑子里一闪而过的是季芷妗脖子上那隐约可见的青痕,还有季芷妗说的话“我刚从庭川的房间出来”。
厉庭川,你为什么要这么折磨我?
其实你应该让季芷妗过来照顾你的。
可,她就是这么犯贱。
只要是他的事情,她根本就经不起一点推辞。
只要一听到他不舒服了,她就冲过来了。
厉庭川,你到底想我怎么样啊!
厉庭川似乎感觉到宋云洱的情绪在低落,也没有感觉到她有所动作。
缓缓的睁开一只眼睛,看到宋云洱正一脸失落又痛苦的样子,还有一抹……挣扎。
她在失落什么?痛苦什么?又在挣扎什么?
不想为他做这些事情?不想留在他身边?想要回到那个男人身边去吗?
宋云洱看他睁开眼睛,淡淡的看着他,“你自己脱吧。”
说完,起身,去洗浴室。
在经过衣柜时,脑子里闪过那一排挂得整齐的女装,与厉庭川的衣服一起。
心里又是升起一抹酸涩,让她就像是胸口被什么给堵住了那般,有些呼吸不畅。
站于洗手池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宋云洱苦笑了。
你在纠结个什么劲?你又个吃个什么醋?
宋云洱,你有什么资格吃醋?
这一切不都是你自己选择的吗?
既然选择了,就一条路自己走到底。
不是说好了,只要他好就够了吗?
可是,季芷妗,你到底是怎么照顾厉庭川的?为什么他会烧的这么高?
洗浴台上,没有任何化妆品与女人的护肤品,就连洗漱用具也只有一套。
倒是摆着男人的刮胡刀等一应用具。
所以,季芷妗是不住这里吗?
那些衣服,只是以备之需吗?
宋云洱有些纠结,有些犹豫。
深吸一口气,调整着自己的情绪。
想这些做什么,现在最重要的是照顾厉庭川,把他的烧退下去再说。
拿过一块毛巾,拧了温水,转身出洗浴室。
床上,厉庭川又是闭上了眼睛,而他身上的衣服,自然没动过。
他的额头上,渗着一颗一颗豆大的汗,那一件白色的衬衫,都已经有些浸湿了。
宋云洱拧了下眉头,到底不忍心看他这么痛苦,不愿意他不舒服,更不想他加重病情。
将毛巾重新放回洗浴室,走至床边,弯腰,一颗一颗的替他解着衬衫上的纽扣。
指尖不经意的触到男人的肌肤,厉庭川只觉得,这对于他来说,简直就是一种酷型,如凌迟一般。
全身的神经都绷紧,肌肉更是紧的如石头一般硬了。
宋云洱的视线再一次落在皮带上,咬着自己的唇,又是深吸一口气,伸手向他的皮带。
她刚才到底是怎么把他的裤子给扒下的?明明他都系着皮带的。
刚才扒那么重,有没有伤到他的……
吞一口口水,宋云洱几乎是闭着眼睛胡乱的解着的。
“嘶!”男人的闷哼声传来,“宋云洱,你到底会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