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伯见叶知秋忽然站起,也是一愣:“少年郎,你可是哪里不舒服,出了何事”?
“哦,没什么,就是突然头疼。”叶知秋赶忙掩饰。
“之前老伯问我们从何而来,当时只说了是西蜀国人,刚刚一阵头疼忽然想起了如何进的这峡谷”。
老伯赶紧高声道:“老婆子,取膏药来,贵客头疼”!
只见着小门被推开,那绿袍夫人拿了膏药,放在桌上,又缩了回去。
老伯笑道:“哈哈,这膏药极好,贴了便可以缓解,刚刚你说想起了如何来的。贵客若不介意,不妨说来听听,可能就是出去的方法”。
叶知秋略一思索道:“也好,我也正有问题请教。”?
“贵客只管问来,老夫知无不言。”
“好的,那我就失礼了”,叶知秋立刻拔出含光,抵在了老伯的胸口,笑着说道:“你不是很清楚我们是怎么进来的吗”?
叶知秋这这一拔剑,潘琴立刻使出夺情剑,挽意也亮出分水峨眉刺,俱是待势而发。
这老伯慌得丢下茶盏:“三位贵客,为何如此?可是我有地方招待不周”?
“你这夫人为何死了”?叶知秋开口说道。
这句话不但是老伯愣住了,潘琴挽意也是愣住了。
叶知秋明明昨晚才说这绿袍夫人是个幻象,为何又说她死了,若她是真的,这老伯夫人明明才刚刚走进这小门。
“好,好,好,好个少年郎,既然瞒不过你,我也有一事请教。”
“老伯请说”。
“天道是对是错”?
叶知秋沉思道:“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圣人不仁,以百姓为刍狗。”
“那什么又是对错”?
“这世间本无对错,只不过是人定的规则。”
老伯脸色逐渐凝重,缓缓挥手。
周边一切景色逐渐消失。潘琴和挽意这才看清,仍然是在这迷雾空间中,那绿袍老者身后确实也躺着绿袍夫人,已无生机。
潘琴和挽意都是大惊失色,“这,这是怎么回事”?
老伯叹息道:“可惜了,可惜了,你这少年惊才绝艳,应当大有一番作为。只是可惜,便要和我一样,再也出不去了。”
“收了剑吧,老夫并无恶意”。说完又挥挥手,周边景色又逐渐出现,众人又回到了那长榻上。
叶知秋愣了下,收回了含光剑:“老伯,愿闻其详”。
“你就是令我夺舍不成的那个少年吧,从你进来我便知道。我和夫人困在此处已经不知道多久了。”
叶知秋心念电闪,说道:“至今应该有千年”。
“这么久了啊,唉,沧海桑田,沧海桑田啊,叶知秋,你又如何看待神魔宗?”
叶知秋一愣,这老伯是第一次正式的喊他的名字。于是开口道:“我只知道个卫道盟一直在追杀神魔宗的门人。只因为神魔宗妄图逆转天罡,屠尽神魔”,但我觉得这并无什么对错。”
“并无对错?请详细说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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