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两女秀脸通红,也不敢回话,头都低到胸前做鸵鸟状,吕秀凝也没过多调侃:“皮糙肉厚的打几下死不了,没事滚回自己房间去,我看着你心烦。”
“诶,好嘞。”吕国栋趴在沙发上有点缓过来了,一下蹦起来就回屋了。
今晚发生的事许是真吓到了两女,一晚上都老老实实的睡觉,都没敢过去看看吕国栋背上的伤。
10月1号一早,张轻云和秦雨婷送吕国栋母子上了飞往首都的飞机,在路上的时候,吕国栋就已经给三叔打了电话,告知了落地的时间,下了飞机,就见三叔在停机场等着自己。
“嫂子,小栋,一路还好吧,走吧,车没往里面开,在那边的特殊通道呢,太扎眼了,影响不好。”
“老三,爸的病情怎么样了?”
“嫂子,先回家吧,回家再说,这人多眼杂的,您说呢?”
“嗯,走。”
一路无话,车子开到了家,下车之后,吕秀凝就急急忙忙的奔里边走,边走边问:“爸还在原来的屋住吗?”
刚进到客厅,就见一老人半躺在太师椅上,前后摇晃好不惬意,听到脚步声,老人猛地双眼睁开,神情坚毅,目露精光,腾的一下站起来,声音略带颤抖:“是秀凝丫头回来了吗?你这丫头,张老大得罪了你,我们两个老东西没得罪你啊,怎么就一走23年,一点音讯也不给?这头倔驴。”
吕秀凝看见老人,上前跪倒在地:“爸,不孝儿媳秀凝回来了,您。。。您不是生病了吗?”
见吕秀凝一脸疑惑,老头说道:“谁说我病了,老头子身体健康,吃嘛喷香,谁在咒我?”
紧跟着进屋的张振安心头一突:爹啊,你这是要坑死我的节奏啊,不是你让我说的你有病了,让我大嫂回来的吗?你咋不认账了?抬头看向老爷子,只见张老爷子举目四望,根本不接茬,苦道:“大嫂,那个。。。呃。。。我那那个。。。我看爸太想你们了,你又不肯回来,就想了这么个馊主意,我知道,骗你不对,那个。。。我任打任罚。”
“秀凝啊,老三虽然大逆不道的咒我生病,但是一片孝心也算可怜,你不能生气吧?”
吕秀凝见状就知道这爷俩唱的好双簧无奈道:“爸,怎么能呢,振安也是为了您着想,我怎么可能怪他呢?”回头又道:“老三,你不错,很不错。”咬牙切齿的样子吓得张振安想转头就跑。
这时外面又走进一个三十五六岁的男人,转圈看了一眼屋内,就盯盯的望着吕秀凝带着哭腔道:“大嫂?是你吗?你回来了?”说罢上前一把抱住吕秀凝哭道:“大嫂,我是小邦啊,嫂子,你终于回来了。呜呜呜。。”
吕秀凝望着眼前这个泣不成声的男子,眼前浮现出二十多年前,那个病倒在床上,医生都已经放弃,被自己用老家的偏方从鬼门关拉回来的少年,四十多天衣不解带的精心照料,才使得少年逐渐康复,长成了今天的精壮汉子。
“好了,当面你都病那样了,也没见你流泪,怎么现在这么大个人了,哭的难看。我听说爸生病了,回来看看,现在没事了,我明天回去了。”
屋里所有人都一愣,老爷子说道:“你这头倔驴,二十多年了,回来看了我一眼就非得急着走?就一定要我病重你才肯留下?张老三,你去告诉那些个保健医生啊,护士什么的,老子今天开始不吃他们那些劳什子玩意了,老子要绝食,我要是没病我儿媳妇回不来。”
“诶,好嘞,我这就去。”
“张振安,你是皮痒痒了吧?你骗我的事可还没过去呢!老爷子说的气话你听不出来吗?老四,咱家我记得有个鸡毛掸子来的,在哪里?你给嫂子拿来呗?”
“得嘞,嫂子,你稍等会,我知道那玩意在哪里呢,我去给你拿。”
“小四,你坑我,你等着,你有能耐天天在嫂子边上待着,我抓到你扒你皮。”
“呦呵,张少将真威风,你这是说给我听呢呗?要不你连我一块扒皮得了呗?”吕秀凝霸气道:“你不用吓唬小邦,有能耐你别让我抓到你,我怎么给你伺候下地走路的,我就怎么再给你送回床上躺着,你给我站住,给我回来,你别跑。”
“嫂子,我去通知我二哥,他正好也回来了,在朋友家呢,我告诉他一声。”
吕秀凝见追不上老三,笑了笑回身过来正色道:“爸,以后可不能再说这些个气话,让我陪您待几天您就说嘛,发那么大火干什么?我明天不走了还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