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两人就结伴进了城,打算就此浪迹江湖,去繁华的大都市看一看……
可能是我语无伦次,也可能是我语焉不详,阿福未再多问,只是说了一句:“我家公子名唤谷尚枫,多谢姑娘出手相救!这是纹银三千,请笑纳……”
我看着他手里一个沉甸甸的袋子,意识到他这是要我有多远滚多远的样子,摇摇头,说:“我可不能离你家公子左右。”
阿福看着我对银子毫不在乎,一把将房门关上的样子,一股愁绪上了心头,我虽不知这个谷尚枫是谁?可是白三流和我定是不能分离才是王道啊!
翌日。
一堆太夫集中在客栈楼下,白三流被围在其中,头上插满了大大小小的银针,他吃着零嘴看着书,将一双二郎腿翘的很高,看到我下楼,朝我招手,说:“疯子,你下来了,这里有好吃的,快点下来跟我一起吃。”
后来我才知道,一大早,阿福就将整间客栈包了下来。
我看着他左右簇拥太夫,不满地说:“我可也是受伤了的。”
白三流恍然大悟,将我拉倒跟前,说:“是,是,是,她跟我一样也是受了伤,你们也朝着她脑袋上插几根针。”
我拒绝了他,吃了一顿美味的早餐,正想出去溜达溜达,白三流突然从一根柱子后面钻了出来,将一个包袱放在我的面前,说:“你看,我从阿福那里偷出来的银子。你不是说没钱难倒英雄汉吗?这会有了钱,我们就可以去京师查探钥匙的下落了。”
我撇见楼上的一双眼睛,说:“你知道谷尚枫是谁吗?”
他说不知。
我说:“今天早上,我从一个太夫的口中听到,谷氏乃是这东土大陆数一数二的富贵人家,听说家中钱财富可敌国。前不久,谷氏的少主在路经风岩崖时,被人行刺,摔下了山崖,这山崖深不见底,谷家的人都已经对外宣称少主已亡了。”
看着他一脸无谓样子,我摇着他的肩膀说:“你还不明白吗?”
他说:“难不成我就是那个少主?”
我说:“是啊,你想想看,我们醒来的地方正好在一个山崖之下,会不会因为穿越灵契的时候,你不小心撞上了这个倒霉的少主,所以才托生成了他的模样。”
他终于明白了我的意思,说:“那你呢,你成了谁?”
我将袖子一拉,一个若隐若现印记显在他的眼前,说:“我也不知,恐怕也是有来头,你看看这个记号,好像是什么族徽呢。”
“那我们还走不走?”
我说:“不走了,我们就以谷尚枫的名义,跟着阿福进京,有了这个身份做掩护,不管是找钥匙还是恢复灵契的功能,都是帮助巨大的,从此以后,你就好好做谷氏少主吧。”
就在这时,阿福从楼上走了下来,看着白三流背着包袱的样子,问道:“公子,您要去哪里?”
白三流将包袱甩给阿福,说:“我不走了,以后我不叫谷尚枫,我叫白三流,我喜欢白三流这个名字。”
阿福唯唯诺诺的点头答应,心里想的应该都是这个公子果然有问题,我如何跟上面的人交待的诸多问题吧?
我不理会他,拉着白三流出了门,说:“阿福,我带你们家公子出去逛一逛,你准备一下,我们一回来就启程进京。”
看着白三流对我言听计从,阿福与我协商,找了几个人守护在左右,才同意我们出门了。
其实我出门的目的不过是想打听多一点关于谷氏的信息而已。
这一打听,就打听出了一个更加可怕的事实。
谷氏竟然是那个“危险人物”的伴随者!
谷尚枫这个少主自从出生,就被寄养在一座大庙里,从来都没有进过京师,这次是受到“危险人物”的召唤,初次进京,似乎是出现了重大的事情,没想到就在半道上遇上了伏击,一命呜呼了。
现在白三流托生成为了谷尚枫,说明危险也会接踵而至。
我看着他大摇大摆的样子,真的为了这个远离人世太久的“神”感到了担忧,他毫无武功毫无心机光怀着一幅济世救人的博爱,正在对街头巷尾的小乞丐们施舍,只要从小乞丐的怀里伸出一把小刀,他这个肉体凡胎的“神”就真的一命呜呼了。
我不断的提醒他,我们现在是肉体凡胎的事实,可他转瞬就忘记了。
我让阿福安排的人保护好他,在一个刀剑的铺子里找了两把匕首,打算一把给他一把给我,没想到擦身而过一个奇怪的人,他快速的在我手里塞了一个纸团,头都没有回,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我打开纸条,赫然三个大字:
杀了他!
我看着白三流,一头雾水……
杀了谁?难道是白三流吗?
我到底是谁?
如何才能找到灵契的钥匙,我们如何才能摆脱这充满了危险的肉体?
京师之中又会有什么样的危险再等待着我们,借着谷尚枫这个身份到底是不是真的有好处?
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一个未知题。
我们看惯了世间沧桑与轮回,总觉得一切早有注定,未来早就安排好了。
可一旦置身其中就感觉到了莫大的无助,这远方的路我们到底该如何走下去……
湮灭后的东土世界是否能够迎来重启的那一日?
还有多少路要走……
敬请期待下一部!(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