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精。
这棵古松大概有十几米高,我记得以前生物课上老师说过,一般来说植物根系的深度和地表以上躯干的高度是一样的,这样说来这棵松树的根系差不多扎进土里面有十几米深,所以一会儿被连根拔起的可能性并不大。
很快,我们两个就吊在了悬崖上,因为没有太多时间准备,我们两个都是徒手抓住树根吊着的,小青天还安慰我说:“没事,很快,三分钟,无痛!”
我根本没心思去理解他的笑话,只是暗暗后悔没有搞点东西把自己的耳朵塞住,待会儿要是被*的声音给震聋了就失算了。
小青天看了看我,问道:“把嘴张开,不然会聋的,准备好了吗?”我张开嘴点点头,小青天就一只手掏出煤油打火机打燃,想都没想就扔了上去。
大约过了五六秒钟,三声剧烈的爆炸声在我耳边响起,与此同时,我感觉树根往下跨了一下,我心里一惊,差点脱手掉了下去。
周围尘土飞扬,我根本睁不开眼睛,嘴巴里面灌了一嘴的泥土,那味道让人想吐,同时耳朵里面嗡嗡直响,也不知道响了多久,我以为我耳朵彻底报废了。
大概过了几分钟,耳朵里面的响声才渐渐变小。
小青天不知道什么时候爬了上去,冲我喊道:“你是不打算起来了吗?”
我睁开眼,发现小青天正拿着个破手电照着我,我试了试往上爬,却根本动弹不了,两只手麻木而僵硬的抓着那两根树根,我冲小青天喊道:“拉我起来,胳膊抽筋了!”
小青天把我拉了上去,两个人筋疲力尽的瘫软在了地上。
过了好几分钟,我才挣扎着坐起来,发现小青天正冲着我笑,我不知道他在笑什么,或许是大难不死高兴的,我也难得去琢磨。
我活动了一下胳膊,基本能动了,只是像干了很重的体力活一般,有些酸痛。小青天说这是因为我太紧张了,不断给自己“要死要死要死”的暗示,所以大脑给给手臂发出极端指令以应付最极端的状况。“年轻人,凡事要看淡一点!”
我有些惊讶,这家伙居然跟我来科学这一套,我还以为他们这些人只知道抓鬼。
小青天笑了笑说:“不要以为干我们这行的都是些没文化的土包子,我们生活在科技这么发达的时代,不懂点科学知识怎么行?”
我不置可否,眼下我最关心的是那血尸是不是真的让我们给炸死了,万一那东西会什么移形换影的法术,那可就麻烦了,小青天说我是电影看多了,他起来之后已经检查了一遍,那玩意被炸得就剩下一只手了。
他见我不信,就用手电筒照着不远处的一节木头一样的东西让我看,我一看,嗬,还真是一只手的模样,只不过已经干枯了,远不如之前看到的圆润饱满,肯定是炸断之后血流光的缘故。
我刚想把这只手翻过来看一下,小青天一声断喝:“不想活了,这可是上了年头的血尸,沾上一点尸毒你就完了。”
听他这么一说,我猛地将手缩了回来,离那截断手远远的。
不管怎么样,这千年的老血尸总算被我们给除掉了,看着那截断手我不禁在想这*的威力可真大。“对了,你怎么把*都带上了,哪里弄到的?你不怕犯法么?”
小青天似乎对刚才这一手颇为得意,“幸亏老子有先见之明,不然我们两个就化作这古道上的冤魂了,这*是老子自制的,好多年没弄过了,材料比例搭配有点拿捏不准了,这要照以前,这截手是不会留下的。”
听他这意思还嫌*威力小了,幸亏他拿捏不准,不然这一片空地都得被他炸塌下去。我只是很好奇他这*的手艺是跟谁学的,这家伙以前到底是干什么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