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吞吐吐的干嘛,快说!”
何主簿的心里咯噔一下,可还是强装着镇定。
主要是太过自信了,士农工商这样阶级分明,他从来就没想过张记布行的掌柜会不答应。
“他不肯答应?”
“不,不是......”
他的心提着又放了下来,“那是怎么?有条件?”
“把棉花跟布料给他们送回去就行!”
他随意的摆了摆手。
“不是呀老爷,这张记布行已经人去楼空了......”
“什么!”
手上的茶杯滑落在地上,何主簿整个人无力的瘫坐在椅子上。
.........
与此同时,县里的其他家都上演着同样的戏码。
其中谢记布行的掌柜简直要气死了!
同样是布行,这蠢货怎么就不知道张记布行那已经是夕阳西下,就差倒闭了呢。
竟然还敢去他家买东西?
而且就为这么一个娼妓的话!
他气得发抖叫人拿鞭子要上家法,被谢夫人活生生给拦住了。
倒是朱县令,看着跪在地上的美艳妾室,不像平日那样心疼的让她起身。
他倒不是心疼银子,主要是自己堂堂县令,家里的儿子竟然被一个妓子跟商户给联手骗了。
这是何等的颜面尽失啊!
朱县令这些年来虽没有什么作为,都是靠个官职混日子罢了,可是一眼便猜出了其中的门道。
这柳茵茵怕是一早就跟张记布行的掌柜勾搭在一起了,如今张记眼瞧着就要倒闭。
所以他们俩便想出了这个主意。
先让张记大赚一把,然后两个人拿了钱远走高飞!
还拿什么京官的话当做例子,笑话!
京城那边都没人把这话当回事,一个妓子的话岂能相信!
其实还真别说,柳茵茵虽然只是想帮她的情郎一把,可却误打误撞猜中了事情的真相。
只不过没人想到这事往后真会发生罢了。
因为柳茵茵引发了苍南县整个县棉花的涨价,害得陈砚以为还出了什么事情呢。
“爹,茵茵她不是这样的人,她一定是被那个姓张的给骗了!”
朱庞他娘后背已经汗湿,想冲过去捂住儿子的嘴,可是迫于压力一动也不敢动,只能干着急。
“呵呵!”
朱县令冷笑一声,“你大可以现在去看看,看看那位柳茵茵还不在醉香楼里!”
“蠢货,早知道生下来就抱去给你母亲养了!”
他的矛头指向妾身,“小家子气的东西,养出来的儿子也那么没见识!”
说完随即甩了甩衣袖,怒气冲冲的走了,走之前还不忘踹了朱庞一脚。
转身吩咐管家,“把这混账关在房里,没有我的吩咐不准放他出去!”
亏他还想着让他跟王记的女儿结亲,官商联姻,这样才能把握住整个昌南县的命脉呢。
现在看来还是得换一个儿子了。
嫡子是肯定不行的,那只能再换一个庶子。
商贾人家就是低人一等!
他可舍不得自己的嫡子跟这样的人家结亲,不过总归还是得结的,换一个庶子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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